被顾颜铭这么一抱。
沈玉娇感觉被一块大型热水袋抱住,鼻翼间时不时的传来檀香,舒服极了。
她又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睡得更舒服点。
身体不断着触碰到大型热水袋,臀部又碰到了硬物。
顶着她很不舒服。
沈玉娇有些生气,阿铭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不信任她吗?睡觉连武器都不拿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阿铭,你这人真怪,睡觉都要揣着武器吗?还是怕我对你做什么?”
顾颜铭听她这么一说,脸再次红到耳根,他什么时候揣武器了。
还不是娇娇你老是乱动,不停的碰到那处。
这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好吧,他又不是太监。
沈玉娇见顾颜铭不答,生气的反手就抓住顾颜铭藏在裤兜里的武器。
武器有些烫手,她用力的捏了捏,还很有弹性。
“嗯哼。”顾颜铭被沈玉娇挰着痛到爆,一时溢出声,娇娇怎么回事啊,还不放手。
想废了他的小铭铭吗?
沈玉娇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手,有些不好意思说话,更别说转身看阿铭了。
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她往外挪了挪。
娇羞的双手无处可放。
太尴尬了,太丢人了。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阿铭啊。
哎哎哎,谁来给她出个主意吧。
今天脑子瓦得了,一定是被冬阳传染到了,才如此行径。
要是阿铭问起,坚决不承认。
又想起独自一个前往天朗城的白承诚。
也不知道舅舅有没有与六王爷会合,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真令她担心。
鼻翼间不停得闻着檀香,没一会儿,睡着了。
顾颜铭见沈玉娇睡着了,视乎睡眠有传染性,他也没多久,眼皮打着颤睡了下去。
反正外面有暗卫守着。
......
被沈玉娇惦记的白承诚,此时被姜佐领带着士兵,骑着马,快马加鞭的往六王爷的军队赶去。
一天下来,屁股都快被颠开花,大腿内侧也被马背磨破了皮,痛得不行。
以后再也不想骑马了。
太痛了,这简直不是他能忍受的。
白承诚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
终于在黑夜看到了六王爷的军队,一时比见到沈玉娇还激动。
“姜佐领,前方军队就是六王爷的,你快派人过去。”
“哎哟。”马儿一停下来,那疼痛正是酸爽。
白承诚忍不住喊出了声。
以后坚决不骑马了。
姜佐领怪异的看了白承诚一眼,见他脸色异常的白,额头还出现汗珠。
本想调侃几句。
又想到白承诚是名文官,本就不像他这样的糙汉,天天舞刀弄枪,骑马射箭更是常事。
皮糙肉厚的,这点骑行算不得什么。
他骑着马靠近军队,立马有士兵拦截,拿出腰牌给士兵看,士兵仍不放行。
白承诚忍着痛。骑到士兵跟前,作了个拱手礼,“在下白承诚,请向六王爷通报。”
士兵拿着姜佐领的腰牌走到豪华的马车前,“报,后方有位自称白承诚的人,想见六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