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客人既可以欣赏音乐,又不会因为乐师在旁边而不舒服。
只见何香琴舞姿轻灵,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比花间飞舞的蝴蝶还要多几分风采。
任谁看了都要垂涎几分。
可萧景元喝完酒,看着眼前的美人,心里想的却全是家里的那匹养不熟的马驹子,怎么还不来接本王。
哗啦——
何香琴的云袖抖到萧景元面前,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甚是蛊惑。
萧景元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心中腹诽,这个女子,一直背对着他,是不是因为长得丑?
舞曲渐渐从舒缓到急促,何香琴的舞姿也随之热情起来。
一会儿围着萧景元转,一会儿又走到远处。
始终都是一只手捂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眼睛,顾盼生笑地盯着萧景元看。
萧景元的目光却始终都在桌上的酒杯,丝毫没有要看何香琴的意思。
舞曲结束,何香琴谢幕的一瞬间,惨叫一声,跌坐在萧景元的身边。
萧景元闻声低头瞥了一眼,冷冷问:“这算是什么节目?”
摔一跤也算是跳舞的一部分?
何香琴揉着脚腕,声音尤其让人怜惜,“小女子刚才不慎崴了脚。”
说着,还悠悠伸出一只手,等着萧景元拉她一把。
没想到,头顶却传来一声短促的笑声,“天天跳的舞都能崴了脚,你的心思没在舞蹈上?”
何香琴伸出的手一滞,捂着嘴淡淡一笑,“可不是没在舞蹈上。都在王爷身上。”
萧景元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冷笑一声,“花言巧语。”
语气满是不屑。
何香琴也不生气,自己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就拖了拖椅子,往萧景元跟前凑了凑。
“王爷果然没来过我们翠仙楼。”何香琴语调轻缓,十分温柔,像是在吟诗一般,“小女香琴从不陪客人聊天。”
那些客人,能看何香琴舞一曲,已经是极限了。
萧景元又喝了一杯,根本没有理会何香琴。
“小女,只卖艺不卖身。”何香琴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但对王爷,什么都可以。”
萧景元又短笑一声,只是单纯觉得可笑,“哦?本王何德何能?居然能破了姑娘的规矩。”
何香琴从萧景元手中拿过酒杯,又提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萧景元的目光随着酒杯,看着她的动作。
“香琴第一次见王爷,是在六年前。”
何香琴放下酒壶,双手捧着酒杯递给萧景元,“王爷当时刚在西关打了胜仗,回朝受封。”
萧景元垂着眸子看着酒杯,顿了一下,接了过去,语气又冷了下来,“哦?是吗?”
“是啊。那时候王爷还不戴面具。”何香琴似是开始回忆什么,眼神虚虚望着前方。
何香琴收回目光,落在萧景元的玉石面具上,柔了声音说:“王爷的模样,可是大梁朝的顶级盛颜。”
说着,何香琴指如葱根的玉白手伸了过去。
手指刚碰到面具的边缘,萧景元便抽起一根筷子,将它拨开。
“你也说是六年前。”萧景元不客气地别过脸去。
五年前,萧景元中了毒,一度毁了容貌,才开始戴玉石面具。
还好有西关神医,教他以毒攻毒,泡五毒汤,才得以压制住毒素,容貌也逐渐恢复。
但只有灵王府的心腹知道。
何香琴收回手,语气中透着淡淡的伤感,“小女子倾慕王爷,不只是因为容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