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东卓的眼神一暗，“你不需要知道。”

但程芷晴就是固执地认为，他对她还有感情。

“东卓……我喜欢你，真的，一直都爱着你……求求你，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慕东卓眼眸微扬，“千面郎君在哪儿？”

“我说了他在哪儿，你是不是就留下我？”程芷晴马上高兴地问道。

“我不至于这么贱。”慕东卓冷笑了一声，“你爱说就说，不说就滚！”

他把所有的耐心和爱心，都只给了夏澜一个人。

程芷晴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只是他有时候会来我住的地方找我。”

至于找她做什么，无非是让她当他的狗，任他随意摆弄罢了。

慕东卓放下刀子，示意她可以滚了。

晚上，他接了小神医回家，跟她说了程芷晴假扮夏澜来找他的事情。

“看来，我们猜得不错。”她听了后点头，“程芷晴只是他的一枚弃子罢了。”

“我跟谭局说了这事，他派了人，在她住的地方有布控。”慕东卓反正是有一丝机会，都不会放过。

小神医想了想，也问了他一个问题。

“慕总，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最好不要问。”

慕东卓知道她要问什么。

小神医扑哧一声就笑了，“你知道我的问题？”

“不知道。”慕东卓垂眸，但他不想回答。

她也不强求，不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