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宁心里有盘算不怎担心,倒是若水不知道太后的想法担心的不行,一直看天色暗没暗,在屋里担心的挺不住脚。姝宁被她晃得都有点慌了,终于到了晚上,还没用膳就被含章殿的人请了去。
正午用完膳回去的江澈确实有些生气,上次还在勾他的小儿这次对他爱答不理,极尽敷衍,本来不想去想,但下午批着奏折时又不自觉的生气,他烦闷的扣上折子,又看见案桌上放着的丝带,“何行,派人去把魏贵人带过来。”
在殿外困的迷迷糊糊的何总管一下子精神了,魏贵人?连忙回道:“是,皇上。”
听到消息的若水瞬间放心了,“小主,这次您要什么衣裳?奴婢给您去找。”
“不必,就这身,我先去了你不必跟着,明早儿去给我送身衣裳。”说完便进了轿撵。
对比上次来说姝宁自是冷静许多,一回生二回熟不是?
到了含章殿后何行在此等候,行礼完毕后他又说:“皇上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姝宁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进去了。
这次他直接去往偏殿,看着和上次一样正经危坐在案桌后的皇帝,“臣妾给皇上请安。”
江澈听见了,没动。
姝宁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叫臣妾来是为何事?”
江澈提了提眼皮,没说话。
姝宁抬眼看去,看到桌案上的丝带时一愣,那是她故意留下的,这么多天了既没还给她也没丢掉.....想了想,她站起来走到桌案旁拿起丝带,“呀!这不是臣妾的丝带吗?怎么在皇上这呀?”做出惊讶状,如此拙劣的演技在她那张小脸上倒显活力。
江澈抬眸薄唇掀起一丝冷笑,那意思就是怎么在这的你不知道?
姝宁也不在意,语气又娇又缓地道:“皇上可知这丝带是和用处?”
江澈面色未改,没说话,站起身来拿过丝带往姝宁头上一放,意思就是这丝带不就是绑在头发上的吗?
现在姝宁也算明白了,这男人记仇的狠,这是在报复她中午对他敷衍的仇?不说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话。
姝宁拿下丝带,和上次一样慢慢走到江澈旁边,将她那细嫩白皙的手盖在了江澈的大手上,微凉的小手在大手上轻轻来回划动着,“皇上猜错了,那皇上想不想知道?”
这般行举江澈并无不耐,姝宁在心里笑了笑,她大着胆子进一步的接近,将手换到了男人的手臂上,轻搂着他的手臂,人也凑到了他的怀里,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声音缓缓的又充满着魅惑,“皇上,说句想就这么难吗?”
女人身上的香气扑进江澈的鼻息里,他低头看见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和那诱人的红唇,喉结上下滑动,“想。”声音似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