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眼,萧书黎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大亮。她爬起来,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太清,眼底青黑。
她温柔地给太清盖上被子,轻声说:“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走到露台伸了个懒腰,萧书黎走到楼下,打开电视,一边煮面,一边听新闻。
“昨晚十一点三十八分,著名慈善家李佑德死于铁轨上,初步判断是卧轨自杀……”
萧书黎听到想要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扬。空离现在应该也反应过来了吧?可惜,他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呢。
萧书黎吃着面,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对,昨晚空离和李佑德吵架时,李佑德说过,是通过监控找到她的,她还得把监控消除才行。昨晚居然没想起来,真是败笔。
萧书黎连忙出门,回到了昨晚斗殴的地方,那几个手下已经不见,不过半魔人的气息还有残存,萧书黎循着气息,一路追到李佑德的别院,她开始在别院里四下搜寻,把所有电脑看了一遍,都没有关于她的视频,正准备再找时,见有两人进了一间密室,萧书黎立刻尾随进去。
密室不大,那两人似乎是例行检查,见无异样,又重新关上门。萧书黎打开电脑,顺利找到监控录像,将它们全部清空,正准备走,忽然身体内的晶元有了些异动。
这里有东西!
萧书黎仔细观察这间密室,沿着四面墙,一路敲过去,终于敲到一处声音不同的地方,萧书黎眼睛一瞥,墙上的格子门立刻打开,萧书黎拿起金流瓶,左右看看,想起昨晚李佑德说的话,莫非这是金流瓶?!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萧书黎心生一计,踢翻密室的桌子,砸烂锁,消失在密室里。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连忙冲进密室,就发现金流瓶已经不见了。
“金流瓶不见了!”两人大喊。
萧书黎回到别墅,有些兴奋地跑上楼,把尤里拉出来:“尤里,你快看看,这是什么?”
尤里揉了揉眼睛,擦去眼角挤出来的眼泪,就看见萧书黎捧着一个金色的小花瓶。
“嗯?这,这这这……这不是金流瓶吗?你从哪里找来的?”尤里的眼睛越睁越大。
“去了趟李佑德的别馆。”萧书黎耸耸肩说。
“什么?你居然单独行动?”尤里扯开嗓门喊。
“嘘……小点声,你别把太清吵醒了。”萧书黎提醒。
“我已经醒了……”太清无奈地从卧室走出来,“你昨晚很危险,你知不知道?好不容易帮你挨过去,你又单独行动,万一在他家碰见空离,你打算让我们去给你收尸吗?”
说到后面,太清已经有些生气了:“你下次想做什么,必须带上我,只带尤里不行,它也不靠谱。”
萧书黎头一回见太清如此生气,有些懵地看向尤里:“他怎么了?”
尤里长叹一声:“我这次的确没有照顾好你,不怪他那么生气。其实这小子,挺在乎你的。”
萧书黎闻言,望着太清难受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擅长安慰人啊,怎么办?
还没哄好太清,门口又响起门铃声。萧书黎走下楼,朝大门猫眼一看,是沈清。
萧书黎有些不自在地打开门,问:“你怎么来了?”
沈清不客气地走进去:“我昨晚又做梦了。”
萧书黎顿了顿脚步,又继续往里走:“是吗?这回你梦见了什么?”
沈清面色有些凝重:“黎儿,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