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头看着林凡，心中五味陈杂。

本来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人怎么净问些莫名其妙的傻话？

一旁的田小柔同样如此。

她歪着头，脸上写满了问号。

林凡继续发问：“这水是你从哪儿买的？”

“超市啊。”田老头回答的理所当然。

“不对！”

刚一说完，他便立即否认了刚才的说法：“这水……是谢老板给我的。”

“谢老板？”林凡压下略有些躁动的情绪，不动声色地追问。

“是一个宾馆老板。”田老头解释说道，“我以前出差去彩南，大多数都是住在那里的。”

“我当时随口跟他说去接老板，他就给了我一瓶依云矿泉水。”

“这水挺贵，20块钱一瓶，我没舍得喝。”

“等苏总来，就直接给她了。”

林凡满脸都是古怪之意。

一个宾馆老板，随手给老主顾一瓶水，似乎很正常。

田老头因为水的价格高，送给苏云浅，更寻常不过。

可问题偏偏出现在这里……

这是巧合？

还是某些人费尽了心思，算准会发生这些事？

林凡沉吟问道：“这位谢老板，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知道。我跟他也算是老朋友了。”田老头说道，“而且我平时都在他那里……”

话只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林凡不由看他一眼：“田叔叔想说什么？”

田老头尴尬笑笑：“彩南那边跟咱们这边不太一样。”

“当地有个顺口溜，叫‘彩南十八怪’。”

“其中一怪，是‘翡翠藏在宾馆卖’。谢老板除了是宾馆老板，还在其中一间屋子里搞赌石。”

“我没事的时候总在他那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