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简直都太猖狂了!”
孟言恨声说道:“池渊,这种人一定要交给警局严刑拷打,他现在在哪儿,我这就去找人……”
“你这么关心绑匪干什么?”
孟言话未说完,楚慈就接了话。..
她静静的看向孟言,眸光如同一把利剑般、冰冷摄人。
孟言在这样的逼视之下,身子顿时僵了僵。
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平静道,“楚小姐,我只是在关心池渊的安危而已,你一个有孩子的人都能关心他,难道我就不能么?”
一句话,楚楚可怜却又针锋相对。
简直说的太有水平了。
楚慈垂下眼睫也没在说什么,而是跟一旁正在干饭的楚朝朝打了个招呼,“走了。”
“干森么?”
楚朝朝抬起一脸懵逼的大眼睛。
“腾地方,不要挡着人家表演。”
“楚慈,你——!!”
孟言瞬间捏紧了拳头。
眼看着楚朝朝真就扔了饭碗、要跟楚慈离开,一直都没说话的夜池渊终于开了口。
“等一下。”
男人黑眸潋滟,抬头看向一旁的孟言。
“你先走吧,我和楚慈还有一些事情要聊。”
“可是池渊,她……”
“听不懂么。”
夜池渊微微皱眉,气息陡然冷了下来。
他做事向来我行我素,从来不管别人想法,孟言不敢触他霉头,只能委屈的咬了咬唇,退步道。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的话记得随时跟我说。”
说完,恨恨的看了楚慈一眼,转身离开。
孟言一走,病房内的空气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