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慈有些诧异的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对不起。”

夜池渊再次重复了一句。

从眼睛的余光里，他看见楚朝朝已经累的趴在楚慈怀中睡着，于是也便没什么顾忌，缓缓说道。

“对不起你和朝朝出国五年，我从来没帮过什么忙；对不起这段艰难的岁月里，我没能陪着你。”

夜池渊的语气严肃又认真。

他从今天和楚朝朝坐摩天轮的时候开始说起，甚至还坦白了自己的吃醋、迷茫、愤怒和受伤。

说到底，五年前的那次意外是自己一手造成。

如果不是他，他跟楚慈就不会离婚，朝朝也会在他的无尽宠爱下茁壮成长……???.biQuPai.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对楚慈一遍遍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楚慈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夜池渊。

厌恶自己，剖析自己，将冷漠的外衣一层层剥下，只为了给她道歉。

“不用对不起。”

良久，楚慈才缓缓说道，“我甚至还要感谢你，如果当初我没出国，我就不会有现在的地位和能力，我现在和朝朝活的挺开心的。”

“嗯。”

夜池渊点头，“以前我只把你当做夜家养的一只金丝雀，是我错了。”

楚慈不是金丝雀，也不是菟丝花。

她是自由又自立的女人，是他孩子的母亲。

两人又说了很多，彼此之间的气氛也很和谐，直到快到老宅，夜池渊忽然问了一句。

“我还有机会么？”

楚慈一愣，有些震惊的回头看他。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