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南君。
“也许是那老头故意忽悠的,这你也信?”
玄墨色的锦袍加身,隐去了他一身的寒戾。
双眸如深渊里的巨口,带着无尽的黑暗藐视着周围的一切。
墨色的束冠,笔挺的站姿,睥睨天下的一眼神……
无一不在彰显他的贵气与夺目。
二者,平分秋色。
谁也难掩对方锋芒。
北镇魂君的身上,一如既往的万里冰封。能如此不嫌弃他的,也就只有南镇魂君了。
不过,鬼界传闻……南北鬼君向来不合。几千年都不见得一同出席过一次,因而……鬼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便是南北二君的拥护,信奉北君的小鬼从不与南君小鬼打交道。
而南君小鬼也从不与北君小鬼多言一句。
谁又能想到,二人竟“冰释前嫌”在鬼府卷阁相遇?
“不是我太相信,他总是把他的继承徒弟传得神乎其神,机灵的不得了,你说时间久了,我能不信吗?”云涧轻笑,本以为这个被他故意放走的食鬼煞能有点用处,却没想到……连姜幽的面都没碰到,就给秒了。
“那么显眼的卷宗,他竟然没找到?”南君神情浅淡,看戏的姿态摆了十足。不过他的注意力却是多数地留在冀渊身上。
“你若再下两道禁制,说不定他就真的发现了。”他神色冷淡,云涧总喜欢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让人打转。
“你就不害怕?”
回应他的,是冀渊无声的沉默。
“他的卷宗离你的可不远。”话锋流转,云涧一针见血。
“何苦呢?你这么做……”
“听闻王上想要让你重新执掌南境?”冀渊一语阻隔。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云涧果断闭言。
但此举却不能阻拦他撤离禁制。
针锋相对,冀渊不喜欢他也是有点道理的。
“啪!”高空坠落一本卷轴,吸引了殷五的注意力。
二人的身影隐匿在上方,殷五未能发觉。却顺着那掉落的卷轴发觉了他要寻的卷宗。
“你想做什么?”冀渊眼神自带威胁。
对方置若罔闻。“我们赌一把,看看他会不会发现你的秘密?”
撤了禁制,云涧盯着冀渊的脸故意开启了玩笑。
“你要是太闲,就接了南境如何?”
他别开眼睛,视线毫不在意地轻扫下方殷五的一举一动。
目送着殷五走向了那个曾被他亲封的卷轴隔间。
“我总要培养一个合适的人在你身边,不然……我南镇魂君的名声岂不太容易被败坏?”他的视线也不曾离开下方的殷五。
鬼判候选……能不能过关转正,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放下了。
“操心太多。容易早死。”
云涧嘴角上扬,对于冀渊的语出惊人,他习惯了。
“……阿渊,你还是这么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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