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几步,突然觉得头顶一阵眩晕感袭来,脚下一个踉跄。
在她以为要摔跤的时候,身子跌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虽然只是倚靠在他胸膛,他的手臂并未像以往那样扶住她的腰,但当鼻间嗅到他身上清冽而好闻的淡淡烟草味,脸颊迅速升温,心跳如擂鼓般剧烈。
“你这女人碰瓷的技术越来越低劣,这么喜欢装晕?”
容枭轻蔑吐道。
秦秋听到这话笑着道,“反正都是碰瓷,那……不如尺度再过分点。”
说完主动地抱住他的腰,整个脸都倚在他胸口。
隔着他的衬衣,她很清晰地听到了他每一次心跳。
以前他横抱着她的时候,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紊乱又激情澎湃。
不像现在,虽然起伏有力,节奏感也依然很强,但……没有那份与情愫相关的悸动,没有对她的心动。
男人将她推开的时候,她身子稍稍地晃了下。
耳边传来他冷漠的放话:“我很早就劝过你,想要摇钱树,也得看清楚谁是最靠得住的那棵。是你站错了队,现在想回头,已经晚了!”
“秦秋,我这棵树不会再给你当依靠!我劝你老老实实地……等离婚!”
秦秋闻言,眼前浮现一层薄薄的水雾,视线模糊地看着那个高大冷厉的男人转身离去,如梦如幻地上楼,直至消失在目之所及,颤抖的唇用力抿成一线,艰难控制,不让酸涩的眼泪涌出。
怔了许久,她吸着鼻子,扶栏杆上楼。
夜色渐浓。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卧室落地窗前,容枭伫立在窗边,背影清寒。
他的手按在胸口的位置,那里恍如还有她刚才抱他的温度。
刚才她抱他时他并非没感觉,只是无形之中有股力量将这份感觉压了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叠加着过往与她有过的一幕一幕:他是怎么吻她全身的,是怎么与她身体合二为一的,是怎么在感受到穿透那层壁垒时从她身体退出的。
她的青涩,她的纯洁,那一滴处子血的清香还有她浑身上下散发的独特香味都是那么的真实……
容枭喉结滚动。
记忆里这个女人很讨厌碰触他,每次他想要她,她都抵触至极。
为什么出了轨后又频频主动来勾引他?
当脑海冒出“出轨”这两个字,眼前瞬间再度浮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画面。
她散乱的头发,痛与欢并存的娇喘,眼角晶莹的泪珠……
他灼热的眼神顿变清明、冷寂。
突然,次卧方向传来的剧烈呕吐声划过夜色的宁静。
深夜还未入眠的容枭听见了,骤紧眉头。
秦秋也没料到房子的隔音会这么差。
她的孕反本就一日比一日剧烈,加上今天又下棋下到很晚,耽误了休息。
所以今晚一回房间刷牙时,她不止把晚餐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连五脏六腑都仿佛要从喉咙蹦出来那般。
等到稍稍缓解,她迅速洗漱完,迈出浴室。
门口一幢身着深灰色家居服的人影忽然冷不丁地落入她的眸中。
是容枭?他怎么来了!
秦秋心里猛地巨颤,手指有点哆嗦,因为男人的脸色看上去很阴沉,像是在压抑着无边的怒火、妒火和无名之火!
他沉重的步子一点点地靠近,森寒的目光透过她的眸仁,直击她的心灵深处。
她在紧张,她有事瞒着他,她心虚了!
这是容枭从她眼神里解读出来的。
男人最终在距离她五十公分的位置停驻,带着几分嘲弄与探究的语气道:“频繁头晕,还呕吐,秦秋,你……”
他顿了顿,笑里藏刀地问:“该不会是怀了谁的孽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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