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暗骂:说不过她,就直接干?
她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手,把卫生棉拿给他看,正色道:“我不方便负责。”
容枭蹙眉,俯首在她身上闻了闻,之后脚步未停,把她放倒在床,浴巾一扯,雄健的身躯将她牢牢罩住。
“方不方便,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大手撩起她的裙子,指尖勾住内裤边沿,缓缓往下褪。
洁净的裤底让男人看得又生气又想笑。
秦秋支支吾吾地解释:“就这一两天,快来了……唔……”
她拙劣的借口被他一个吻堵回了喉咙。
他逐渐滚烫的薄唇抵着她的唇瓣,低沉而喑哑道:“媳妇,不说话,就没人知道你是个小骗子。懂?”
话落后他大手扣住她的小蛮腰。
“唔……”
秦秋刚发出声音,小嘴被他舌尖搅入,越深越重的吻,让她欲眼逐渐迷离。
睡过午觉的容枭体力过于充沛,所以这会,他几乎卯足了劲,借着晴天犯错的名义狠狠地跟她讨债。
整张大床都在战栗轻颤,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秦秋被他吃干抹净的时候,依旧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就挨了这么一顿……
男人想要的理由,真的是千奇百怪!
那块卫生棉不知何时滚到了地面,最终也没能帮它的女主人躲过被欺负的命运。
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战后,时间已经是黄昏。
秦秋脸上欲潮未褪,连呼吸都还在颤抖,红唇轻吐着热气。
他们身体还紧密相合,担心又来,秦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提醒道:“晴天快醒了……”
男人手贴着她的腹部揉了揉,痞笑着问:“什么时候给晴天生个弟弟妹妹?”
秦秋神色微怔。
虽然她也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亲骨肉,可又担心自己端不平那碗水,担心晴天会被冷落。
想起这两年,她早已把晴天当作亲生女儿了,不忍心看她受丁点委屈。
于是她搪塞道:“肱骨的骨骺线一般要到24岁左右愈合,我还在长个子的年纪,生孩子会影响发育。”
容枭闻言,一脑子的问号。
她到底是从哪找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的?这是在欺负他不懂医学?
容枭心里已经在默默地预订医生专家。
免得又被媳妇骗!
……
吃晚饭时,秦秋抱着小晴天下楼。
来到餐桌后,小晴天一转眼就爬上了容枭的腿。
容枭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隐有不安地问秦秋:“晴天下楼前尿了吗?”
只差没恐吓地说:再尿他身上,他真要揍娃了。
见他这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怂样,秦秋坦言,“没尿,晴天现在不能控制大小便,你不要要求太高。”
“对,爸爸不要太高!”晴天附和道。
容枭脸色顿时凝重,要不是听到那声“爸爸”,他已经把小晴天抓到餐椅上了。
免得吃饭的时候也尿他身上。
晴天一整个缠住容枭,一会儿要他给她剪肉吃,一会儿要他给她倒牛奶,折腾个没完没了。
容枭“幸福”得昏了头。
秦秋看到这幕都忍不住心道:爸爸带娃就是温馨!
饭后,容枭把晴天送进娱乐房,歇了口大气。
手机突然响起。
容一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枭爷,凌院长已经醒了。”
“知道,我待会过去。”
容枭说完挂断电话。
旁边的秦秋问:“你准备怎么处置凌芷?”
容枭脸色一沉,“她毕竟救过我二叔。所以,我要再想想。”
秦秋闻言心中突然地揪了下。
二叔?容瑾!
“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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