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祖母爽朗的笑声，从屏幕那边传了过来，她亲切地说道，“那就好，你过来，我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虞菀附和地笑了笑，她又简单和老人家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厉家老宅。

虞菀又和往常一样踏进了厉家的大门，她走到池塘边的时候，就看见厉祖父正坐在石椅上喂鱼。

金鱼在池子里面游得非常欢快，它们不停地追逐着鱼食游来游去。这一方小小的池塘，其实就是鱼儿的天地，在这里面，它们应该是自由的吧。

虞菀之前被困在厉家四年，她也说不上来自己，那几年到底是自由还是不自由，或许只是身体自由而精神不自由。

虞菀不想再第二次踏进这个囚笼一般的厉家，她是不可能再和厉靳言结婚的。厉祖父和厉祖母对她再好又如何，她剩下的大半辈子，又不可能是和他们两位老人家过日子。

虞菀站在边上观察了一会，她今天其实心情很复杂。

萧许那天说的话，依稀响在耳边。她确实不应该对厉靳言心软，和厉祖父、厉祖母两位老人家，包括厉念念，都应该适当保持距离，在任务完成之后及时脱身才是。

厉祖父虽然已经八十多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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