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的意思,不喝趴下,不结束。
“哪还看什么老中医?走,咱直接喝酒去。”
朱大观心心念念的就是治好脸上的痘,可这会为了帮兄弟疗伤,痘可以不治,酒不能不喝。
林白药瞪了他一眼,道:“你当人情是好欠的?我昨天已经找人打过招呼了,就今天老人家有空,过时不候。”
朱大观摸摸头,嘿嘿笑道:“到底啥情况,你给我展开讲讲……这老中医很牛吗?”
“牛!中医圈大拿,可脾气臭,得罪人多,退休后干脆拒绝了医院返聘,闭门谢客,不再给任何人看病。听说去年有个天府省的领导千里迢迢过来,连人家大门都没进去……”
“啊?”朱大观怂了,道:“那咱们能进去吗?”
“县官不如现管,天府省太远,可老中医还得在苏淮省安度余生不是?”
朱大观张大了嘴,道:“你说找人打招呼,难道找的是苏淮省的领导?”
如果以前,林白药会把这事推到楚刚头上,反正楚刚背锅背习惯了。
可这次回来他另有打算,也不遮着掩着,道:“对!”
朱大观莫名其妙的伸出手,想摸他额头,被林白药躲过去了,道:“兄弟,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呢?”
林白药道:“是不是胡话,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西城区,孙大人巷,老槐树前的普通农家小院。
林白药刚准备上去叩门,从路边停着的一辆奥迪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快步走了过来,自我介绍叫杨立仁,是殷长河的秘书,奉命候在这里,专为林白药引荐。
林白药好奇他竟认得自己,杨立仁笑道:“如今省里不认得林总的恐怕不多……”
朱大观听的惊疑不安,副省的秘书为啥这么客气?还有,林总?什么林总?
“麻烦了。”
有杨立仁领路,林白药和朱大观顺利进了门,见到了老中医。
老人家把脉后开了方子,又给做了针灸,方子抓药服用十副,针灸还需再做三次,约了他每周的周日中午前来。
出了大门,杨立仁自行告辞,朱大观如在梦中,抓住林白药问道:“到底嘛情况?”
林白药笑道:“去年暑假期间呢,我和刚哥合作做了点小生意……”
他把桩桩件件告诉了朱大观,朱大观仿佛在听天书,时不时的发出惊叫声,再兴致勃勃的追问几句。
可听到后来已经渐渐麻木,只是盯着林白药的脸,好像在思考他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和自己勾肩搭背偷看女生的兄弟。
迷迷糊糊中坐车到文澜路附近,七拐八拐,一家藏在破旧居民小区的小饭馆出现在眼前,招牌写着天下第九。
点了九个最家常的菜,上了两瓶最普通的白酒,两人吃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觉林白药有了醉意,不知不觉朱大观天旋地转,然后勾肩搭背出门而去。
老板摇摇头,他看出这是喝的失恋酒,道:“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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