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跃华穿过长长的走廊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想打电话问问晋杭到底啥情况,是不是陆国平搞错了,可是他们现在只能单方面联系,除非写信。
个蠢货,多好的机会,徐跃华在心中骂着,如果徐晋杭连这么好打机会都把握不住,他会怀疑这个儿子的能力,他以后能帮助他多少呢?
走到拐角处,他停了下来,他看到前方,陆老爷子正送三个穿着军装的军人出来,这三个军人,每人身上的军装都是四个口袋,都是军官。BIqupai.
三人和陆老爷子边走边说,陆老爷子还踹了其中的人一脚,那人三四十岁的年纪,完全没有平日里大家看到的军人的严肃,嘻嘻哈哈的,显然大家关系极为亲厚。
徐跃华羡慕得眼睛都要红了,如果他是陆国平,如果他有陆老爷子这样的爹,他何愁在这偌大的沪市举步维艰。
他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还不是想快点做出成绩,在这里站稳脚跟。
晚上,徐跃华如约带着妻子到了陆家,郑厂长几个都到了,他们都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带着家眷的居然只有徐跃华。
“蒋主任,我家那口子在楼下炖了只大公鸡,一会儿端过来,你少忙几个菜啊!”郑厂长笑着道,他家和陆家都住在家属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需要太客气。
“我家在做红烧鱼呢!”
原来他们不是没有带家眷,是家眷在家里准备菜,做好了送过来一起吃。
钢铁厂的几位孤身来的,都提了好酒和大米。
徐跃华看着他妻子手里那袋子粗面和半块手掌大小的腊肉,臊得脸都抬不起来。
就这腊肉,还是他做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