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鸷最后也没给出合适联姻的人选,只冷漠勾唇,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将宰相赶走后,自己坐在空落落的殿内,一人沉默了许久许久。
秦衍为谁而来,明显不言而喻。
可是——
要他把扶子春让出去?
却也门都没有。
那么这时候,那个宰相的二小姐似乎就是很不错的用来挡枪挡罪的替罪羔羊人选了。
被扶祁明令禁止了外出的扶子春,却并没有能坚持几天。
因为——
扶子春气得要死:“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真的可以去除你身上宿醉的酒臭味道吗,你怎么还天天出去买酒喝!你自己看看你这房间,里面还有一丁点能下脚的干净地方吗?”
被扶子春怒斥着的原岐却只是从扔了满地的酒坛子里,懒洋洋地抬起了眉。
惺忪的眉眼写满了醉酒后才会有的恍惚朦胧感。
颓废低靡。
他缓了半晌,才像是终于看清了来者是谁,又怔愣半晌,才打着哈欠慵懒反问道:“怎么啦?难道说我喝了酒,你就没办法去除这味道了吗?”
“对!”
“哦,无所谓。”
“……”
扶子春简直要气到爆炸。
“要我去除你身上味道的是你,然后俯首案前熬着大夜思索用怎样的办法能去除你身上味道的是我!你轻飘飘的一句无所谓,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更何况——你还答应过我,如果我能去除你身上味道,你还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呢!”
原岐又眯着眼睛,目无焦距地思索了半晌。
秘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