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我半夜潜到女帝的住处,把她的鞭子给偷了?”
“你最好打住。”扶子春被顾渊鸷肆无忌惮的脑洞给震惊了,“先不说我姨姨能轻松驱动那么长的一道骨鞭,究竟有多么深的内力和武功,便只说在我姨姨身边日夜不离的斋月,你也对付不了。更何况,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姨姨,你觉得,我能放任你去偷我姨姨的东西而不管吗?”
“咳,我也不是说要偷。”顾渊鸷无辜地耸肩摊手:“只是借几天而已。到时候没有鞭子抽你了,你不就能避过那一顿皮肉之苦了吗?”
扶子春简直要败倒在顾渊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脑洞里了。
“你是觉得云宫这么大,可能没有一条备用的鞭子是吗?就算没有鞭子,荆条总有吧?如果我姨姨真的决意要抽我的话,你就算是将整个云宫里所有可能会被当鞭子来用的东西都给偷走了,也没用。”
也有道理。
顾渊鸷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我确实没有办法,换下一个吧。”
“……”
玉树想了想,提议说:“不然咱们偷偷跑掉吧?”
扶子春:“……”
秦衍危险定眯起眼睛提醒道:“我们可以偷偷跑掉,可三欢要怎么办?”
“三欢毕竟算是女帝的外孙,女帝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对其生死而不顾。”
扶子春愤怒地揪住了玉树的耳朵,看着玉树痛得龇牙咧嘴的脸,咬牙切齿地逼问:“我真想掰开你的小脑瓜看看,难道我这些年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临阵脱逃不说,还玩儿道德绑架?”
“——姐姐,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呀。”
玉树痛得呲牙咧嘴,也不敢推开扶子春。
啧。
这倒是。
扶子春将都拧红了的耳朵放开,重新开始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