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脸还是要对象？”

“你滚滚滚。”方惜文红着脸推拒道。

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周加南乐开了花，这好像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方惜文这样，没想到还挺可爱的。

“来，给哥亲一下。”周加南厚着脸皮说道。

方惜文忍无可忍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你想死是不是。”

“睡都睡过了，亲一口咋啦？”

“你特么能不能别老是把这句话放嘴边。”

感觉这已经是她人生中的黑历史了。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了。”

“你别逼我扇你。”看到对方死皮赖脸的德性，方惜文恶狠狠地说着。

看到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周加南这才作罢，嘴角带着笑意盯着方惜文看了许久，才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她：“说起来，你怎么突然转性了？现在不会还是我的幻觉吧？”

方惜文轻哼一声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嘶——”周加南随即倒吸一口冷气，“疼疼疼。”

“那你还觉得是幻觉吗？”

周加南收敛了笑意，怔怔地看着方惜文，喃喃的说着：“就是觉得有些突然，很不真实。”

方惜文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来的时候跟茵茵聊了两句，所以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周加南这才恍然大悟般：“啊，这样啊。”

这么说自己又欠她一个人情了呢。

不过周加南随后又想到什么，正色道：“那你......喜欢我吗？”

方惜文回过头看着突然认真的周加南也陷入了沉思，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如实说：“我不知道，我们本来就是普通朋友，如果你现在让我说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我觉得太夸张了，我只能说，我不讨厌你，而且不排斥和你发展成为另外一种关系。”

周加南一想也是，他们这个关系的转变确实有些快。

“那你之前干嘛那么排斥我呢，天天骂我。”周加南忍不住控诉。

“大哥，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厚脸皮呀，你都不懂什么叫尴尬的是吧。”

“那你现在怎么不尴尬了？”

方惜文干咳两声，表情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因为我现在觉得，在一起也尴尬，不在一起也尴尬，既然左右都是难受，那还不如试试。”

周加南讪笑着抱着方惜文的胳膊蹭啊蹭的：“你早这么想多好。”

“怎么着，那怪我喽？”

“不是不是。”周加南连忙否认。

方惜文沉默了片刻，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幽幽地说：“周加南，你想好了，如果咱俩最后没有结果，那......”

“别胡说。”周加南打断她，“我找梁茵算过了，咱俩肯定能白头到老。”

“你也别这么笃定，茵茵也说了，这种东西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可以随着我们自己的选择发生变动的。”

“那不管怎么变，我都坚定地选择你。”周加南脱口而出。

方惜文听到这话心脏不由得漏了一拍，但嘴上还是带着嫌弃：“你少来这一套。”

周加南不管，而是再次发挥自己不要脸的精神问：“那我现在可以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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