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顾荷将米粒大小的白色递给他看,然后扔进竹筒里,“我想看看沈越禾,顺便问一些话。”
“他喝醉了,”岑溪风说,三两步走过去将人扛在肩膀,“先回我那里再说。”
“这里依旧守着,禁止通行,任何人都不能,县令也不行。”
后面那句话是对留守的士兵说的。
......
一路经过守卫营地,三人到达主帐房,岑溪风将沈越禾轻轻扔在床上。
“夫人请。”
顾荷点了点头,上前为岑溪风摸脉。
谁料对方直接往里一滚,跑到了床的最里面。
顾荷:“?”
沈越禾:“都说了不要看,没什么大不了,都是我欠他的。说不得走早点,还能我下去跟他做个伴儿。”
“说什么屁话?”岑溪风大声斥责,歪头对顾荷道:“夫人,我按住他,您只管看。”
“你敢!”沈越禾警惕地躲在床角落,恶狠狠道:“绝交!听到没有?我说了跟你没完。”
说话间酒味扑鼻,岑溪风怒骂一声,一个抓一个躲,跟老鹰捉小鸡似的,“这是喝了多少马尿!”
“算了吧,他这样闹腾也无法看出什么,”顾荷摇头,说完用裸眼看诊扫描了一下,“他目前应该没事。”
没有虫子,身体正常,不知是不是在潜伏期。
“目前没事?”也就是说他可能还有问题?岑溪风蹙眉,“连夫人你也无法确定吗?”
在他心里,顾荷医术超越全国,是陈国数一数二的神医。
她又不是真的神医,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也许是潜伏期,也许真的没事。”顾荷将时疫的基本理念告诉他。
心里想着此病的具体事宜:首先,淮阴那边确定这是时疫。其次病原体是虫子,最后虫子会传染?
那么传播渠道又是什么?
她打开木瓶,从里面倒出偷偷取来的三只小虫,这虫子无壳无牙,外表看上去跟蛆一样。只是比那更精致,更透明。
她心里觉得诡异,如果病原体是虫子,那会不会这病不是时疫?
就像之前的异尖线虫一样。
岑溪风见她一心二用,明显心不在焉的状态,连忙道:“不如夫人您就在这里研究?我带着这傻子出去。”
“好。”
得到顾荷允许,岑溪风双手快如闪电,抓住沈越禾的脚往外猛的一拖,就着这个姿势,甩麻袋一样将人倒抱着甩在肩上。
嘴里不耐烦:“老实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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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曦找他一是为了给明光帝诊脉,二是为日后那场瘟疫提前做准备。
然她不知其具体位置,只能让人去启东碰碰运气。
交代完事,元曦终于有了一丝饿意,让人做了些晚膳,略用过一些,方才困顿入睡。
第二日,元曦尚在睡梦中,就听外间传来窃窃私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