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薛绛意外见她,飞快道:“没事,有人不了解医官署,乱嚼舌根子,我跟他们说道呢。”
“如此,”顾荷看着他余怒未消的脸,和皱皱巴巴的衣裳,“下次与人争吵注意点,先脱了这身官服,没得影响自己。要实在忍不住得动手,那就发挥咱们的本职技巧,给对方一点小小教训。”
薛绛瞬间喜笑颜开,“还是阿姐懂我。”
“难道你们学医就是为了害人?”路过的任晓笙恰好听见,想也不想开口讽刺,“难怪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自上次输给顾荷,他心有不甘,一直在找机会找回场子。
顾荷:“什么事?可否说个清楚。”
“好好说!”薛绛冲着任晓笙龇牙。
任晓笙嗤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与海世子孤男寡女,私密相触?我倒是好奇,医官署男医官这么多,你为何不假手于人,偏要一个人自作主张,欣然前往?如今消息传出,倒白白连累别的无辜之人。”
原来外面已经开始质疑医官署招人标准,向医官署施压,同时给同为女医官的蒋寒月带去了不小的麻烦。
蒋寒月正是议亲之年,这个名声让本就饱受争议的她,婚事愈加困难。
而任晓笙心悦蒋寒月,已经是医官署众人皆知的事。
“我与海世子不过正常治疗,何至于此?何况我以为治病救人,当无性别之分。身为医官,只要遵守自己的本职,治好病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即可。”
“那你就不能将治疗方法教给别人,由别人代为诊治吗?”任晓笙质问。
顾荷冷笑,你们敝扫自珍,将医术藏得严严实实,倒反过来怪自己不教他人医术。
若她是男子,还有人会这么说吗?
她心中不痛快,一连多问:“这个问题任医官不是明知故问吗?莫说传承,就说医术。海世子的病已有十数载,你们有谁治愈过?这会儿倒说起教学,我倒是好奇,我敢教,你们敢学吗?又学的会吗?身为患者的海世子等得起吗?明明是医者的基本常识,你竟然质问我为何不这样做!”
任晓笙气道:“你倒是痛快了,那你可知医官署病并不只有你一位女医官?你这样做,让蒋医官如何自处?”
顾荷微愣,她竟没想过这个。
一来她与蒋寒月并不熟悉;二来她觉得大夫治病无关性别,这样做完全没问题;三来她急需宗师案例为自己延长寿命。
她总不能因为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吧?何况海世子当时做了措施,行为极其隐秘,传出去才是意外。
“顾大人不必为我着想,”就在这时,同处一室的蒋寒月冷冷开口,“我俩非亲非故,你顾忌不到我乃人之常理。何况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