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凶手既在太医院,又在医官署,不是何、任、蒋、李、庞五家,还能是谁?
原来许多被冤枉了的御医后代,也都开始陈情诉冤,脱冠赤脚长跪于朱雀门,哀求朝廷偿还其清白。
一大早御史台的折子如纸屑一般飘进勤政殿,重查旧案之声,愈渐响亮。
事关江山社稷,朝廷不敢大意马虎,由御史台、刑部、大理寺组成的三司重案组就此成立。
镇国将军府
顾荷正端着白瓷碗给苏案瑾喂药,因着许多西药外观特殊不便于拿出来,所以她将包装拆开,用药水兑在一起,各中苦楚只有当事人苏案瑾一个人知道。
苏案瑾皱着眉头喝完味道“斑驳”的药水,用清水漱口,“此药喝起来有些沙粒感,又有些刺鼻卡喉,集酸甜苦咸与一体,与寻常草药很大差别。”
“怎么?咱们的太傅大人也怕苦?”顾荷挑眉。
苏案瑾勾唇笑道,“不怕苦,只是觉得约摸神药都非同寻常,集世间万味于一体。”
顾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良药苦口,神药自然如此。”
正说着,湘草端着一盆水入内,“太傅,夫人,秦小姐来了。”
顾荷轻啧一声,抱起双臂,“那我先走了?”
那日坦诚相待之后,秦小姐安静了几日,后面又开始继续探病。
“让她出去,”苏案瑾头也没抬,“告诉岑溪风,大婚半年前,新人不得见面。”
湘草很快离去,随即又带回一个消息,“傅大人来了,请求面见夫人。”
苏案瑾立时看向顾荷,抬着下巴等待她作出自己一般的举动。
谁知顾荷看都没看一眼,“让大人在前厅等一下,我立刻就去。”
要和离的是她,她又没与傅飞雪有婚约在身,无须避嫌。且凡事需要证明的,才说明心虚呢。
苏案瑾无奈,“顾大夫,不知我现下能否行动?”
“术后半月内,最好不要大幅度走动,”顾荷警惕,“你想作甚?”
苏案瑾揉了揉眉心,“一会儿我可能需要入宫一趟,不知顾大夫可否随行?”
“入宫?”顾荷皱眉,随即反应过来。
朝廷开始重翻旧案,作为当年的当事人兼受害者,苏案瑾不可避免会被叫去问话。
只是,她挑了挑眉,“以你的身份,不需要亲自入宫吧?”
这就像刚苏醒的重症大臣,被人抬着去衙门回话,从未有过这样的规矩。
“你倒比以前更聪明了,”苏案瑾笑道。
“是更懂官场规矩,”顾荷冷哼一声,“安心待着吧,我去看看傅大人今日要与我说什么。”
这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事业粉。
说起来,如今医官署上层风声鹤唳,只有她与孟寒轩、傅飞雪最悠闲。
傅飞雪今日来只是向她说明医师大赛的大概内容,“我研究了一下大医主这些年所研究的成果,猜测他大概会从陛下的病情入手。其中一项应当是辩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