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早些年英勇牺牲了,县府衙门就必须要给一笔抚恤金,亦或是在县城会他们找一处住所,总归是不能这样不管不顾,说到底沈清平知晓这一切的源头乃是因为县令大人。
只是现如今还是在村子里又是在外边沈清平自然是不想说县令大人的不是,免得旁的人看笑话,这件事情回了衙门之后自然是要好好的说一说,以免旁人觉得此处是个没有任何公道的地方。
说话的女子听着沈清平这番话倒是带着疑惑也是意外的很,她看着面前的人穿着暗红色的官服与旁人都不一样,一看就是个位高权重之人,应当是他们这其中的大官。
“我刚刚说的这些话,你难道不查一查吗,我说我哥哥打仗死了你就相信,如果我是在撒谎呢。”
撒谎却不至于如此口无遮拦的说,何况沈清平瞧见了挂在院子里早已经看不出模样的盔甲,这只剩下了一角的盔甲,想必便是他兄长留下的遗物吧。
若是连这件事情都需要撒谎胜清贫学证,这一家人实在是有些过于龌龊,可是沈青平宁愿相信自己并未听错她所言的话,也觉着他们所言的一番话实在是句句属实。
若是此事有假县令大人自然是第一个站出来将此事戳破,可是县令大人并没有这样做,便说明此事并不假。
早些年的时候,此处动荡不安也是常有的事情,对于这一件时尚清贫也是略有耳闻,如今局势稳定也是从前的人用血肉铺出来的稳定,可既然如此,又怎能让这些活着的人寒了心了。
“与你们回县城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不过我们一家在这也住习惯了,父亲与母亲年纪大了也懒得来回折腾,如若衙门真的有心,便将这些年缺的粮食都还给我们,还有衙门从前承诺的那些抚恤金,为何我们到如今都没瞧见。”
她倒是个大胆的女子,在说话之时也顾不得日后在这村子里便难做,更何况若此时此刻不大胆恐怕连这个冬天都活不过了,又哪里还需再顾及以后的事情。
她的字字句句说出来,沈清平和沈阿泉的脸色都不好看,皆是带着失望之意摇了摇头。
“姑娘所说的这些话,我们自然都会照做,等会儿便会将粮食搬到你家中来,今日多有叨扰我们就先行告辞。”
离开了李家沈清平和沈阿泉大步流星的朝着祠堂而去,外面已经开始下着雪,而二人坐在祠堂的正中央黑着一张脸,冰冷的目光看向了站在
若非是今日他们二人亲自前来,还真是发现不了这其中竟有这样大的事情,着实是叫人觉着寒心。
坐在祠堂正中央的两个男子脸上的模样还是冰冷,就连眼底都是充斥着浓重的杀意。
位高权重再加上这一声观袍的缘故,他们二人仅仅是坐在上边一句话都没有便让
“来人,将村长押到衙门去好好的问问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查一查从前李家没收到的那些粮食,最终又去了何处,贪污朝廷的粮草,这件事情可并非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