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莫要见怪才好,皇兄也是一时之间太过于担心父皇这才口无遮拦了,我在这个皇兄向太子哥哥陪个不是海王太子哥哥莫要和皇兄一般计较。”
三皇子过于无奈却也无可奈何的替二皇子说着,这番话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哪里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了事还不救。
袖手旁观的事情终究是做不出来。
他倒是个懂得如何说话的人,这会儿所说的一番话已经是听二皇子在赔不是了,不过落在了二皇子的耳朵里,反倒是带着几分谄媚之意。
二皇子在看着三皇子之时眼神之中带着鄙夷,对于他如今所做的事只觉着他犹如狗腿子一般,在巴结的太子殿下。
是巴结也好,该是真心实意的要替二皇子赔不是也罢,在二皇子看来都是虚情假意,并不是真心实意。
既然如此何必装模作样装作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实在是叫人觉得虚伪又恶心。
早就已经撕破脸皮的兄弟二人,这会儿又何必装作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二皇子瞧着自家弟弟这样毕恭毕敬的对着太子殿下,不但没有任何感激反倒是觉得他乃是窝囊。
“我如何与太子说话乃是我的事儿不必你来插手,你是一个窝囊之人我可不是,太子殿下难道就能扪心自问的说,父皇的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吗,难道父皇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与你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吗?”
咄咄逼人的话,势必要从太子殿下的口中问出些什么,和太子便像不曾做过的事情,无论他如何的咄咄逼人,也是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怪不得说太子殿下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早知是这样,便不应该今天把宫门打开,让二皇子进来看望父皇,不但没落的任何好处,反倒是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扣了这样一顶帽子,任凭谁人也是觉着心中难受的很。
太子的脸上挂着几分鄙夷的笑,同时又充满着自嘲的意思,也难怪沈清萍要让他心狠手辣一些,如此心软,换来的结果便是被质疑。太子无奈摇了摇头,目光冰冷而又凶狠地看着面前的二皇子。
“今日你能进宫来,是因为本宫看在咱们都是亲兄弟的份上,不想父皇并重床前没有你们二人的照顾与伺候,可你若是要说这样的话,本宫自然也能将你们二人赶出去,在这皇宫内院之中,还没有人敢这样同本宫说话。”
说话姿势坐直了身子,太子的气势便立刻跃然纸上,坐在太子的位置上这么多年,早就不似从前那般的稚嫩,不说话,只是脸上更是带着许多的危言,如今说出了这番话无异于是动怒了。
亲兄弟彼此之间留一点情分与面子,并不想太过于难看也不想彼此之间撕破脸皮,可是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还不如彻底撕破脸皮,如此一来谁也不会为了谁的事情而忧心了,尤其是尤其是太子殿下更不必因为担心父皇的愿意对二皇子心软了。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