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内点着许多盏的蜡烛,昏暗的书房这才变得尤为的明亮了起来,橘黄色的烛火将冰冷的书房照的也是格外的温暖,沈清平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随后这才从地上起身。
若不是面前的人让他坐在椅子上,沈清平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自作主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沈清平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身上的衣裳,将灰尘全都拍得干干净净,这会儿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实在是不曾想过大晚上圣上竟然会造访。
圣上深夜只身前来不曾带任何人前来,可是沈清平却尤为的清楚,在暗处必定是有许多人在盯着左右,不过是沈清平不知晓究竟是在何处吧。
“实在不知道圣上今夜突然造访,实在是,微臣有失远迎。”
沈清平很是客气地说着这一番话,早就没有了从前那般亲切而又亲密无间的样子了,毕竟如今身份不同,自然而然也是不能如同从前那般随意了。
听着他所说的这一番话,当今世上的确只带着几分不高兴的意思,瞧着他如今身子并没有什么异样,也瞧不出来是身子不舒服的样子,圣上自然也就明白他如今的模样不过就是在装罢了。
所谓的告假不过就是不想参与朝堂之上的事情。
“你倒是个聪明的人说着身子不舒服便连着几日不曾上朝,若不是我今日特意前来瞧一瞧,还当真是要被你骗去了。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势早已经定了,你又何必继续躲着。”
圣上也不同沈清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着这一番话,彼此之间也是清晰明了。
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势的确是已经定了,不过沈清平旧是不想趟这一趟浑水倒不如继续请假,等到日后一切尘埃落定再回到朝堂之上,请罪也是来得及。
“圣上实在是多想了,左右不过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确是身子不适这才并未能去上朝罢了,也不知晓今日圣上突然造访,此乃我的不对还请圣上责罚。”
说完了,沈清平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瞧着这一副请罪的模样,圣上看也是觉得头疼的厉害,这倒不像是沈清平从前的性子了,从前要沈清平跪下那是比杀了他还要难。
现如今说贵变贵了,看来身份的转变对于沈清平来说到底的确确是格外的不同。
“起来吧,难道我当真就能要了你的命不成,你我二人之间不必如此虚伪而又客气,在你面前我也不必装作白天那样,今日前来的确是有要紧的事情与你说。”
他在说话之时紧皱着眉头,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着沈清平,而沈清平在听到这一番话之时点了点头很是郑重,无论如何都要替圣上办成这一件事。
不过瞧着如今贵人的这一副神情,沈清平大抵也是能够猜得出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毕竟能够让贵人亲自来一趟沈家,这件事情便足以说明尤为的厉害。
在这书房之内也并没有第二个人,他们两个人之间说话也是清晰明了,并不需要拐弯抹角,更何况他们二人也并非是第一日相识,若是扭扭捏捏,反倒是有些无趣的厉害了。
“我需要你去将何家手中与朝堂有关的生意全都一并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