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并非是几人的一张嘴,便能够说得清楚,戏堂子的外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宗亲王与丞相大人站在门口正中央瞧着这门被上了锁,而且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都锁着。
若里面的人不愿开门,亦或者是拿着钥匙的人不肯开门,男士无论如何都走不进去。
看来今日这事倒的确是有些棘手了。
隔着门宗亲王说道,“母妃莫要糊涂呀,您如今能够回到京城之内养着身子,已经是皇兄格外的开恩,若是糊涂地做了这些事情即便是我也没办法替您求情了,母妃赶紧开门吧。”
宗亲王扯着嗓子说这一番话,而戏堂之内的太妃在听到宗亲王的声音之时,紧紧的皱着眉头,随后怒气冲冲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沈清平夫妻二人倒是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做起事来如此的周到,连宗亲王都惊动了。
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尤为的周到,沈清平清楚的知晓,面前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这一会儿,宗亲王在门口喊着,恐怕也不足以让她将门打开。
沈清平等人依旧是在戏堂子之内,太妃没有要打开门的意思瞧着他,今日这副模样是不会把这扇门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既然如此沈清平也没有任何着急之意,不过就是耗着罢了那便慢慢的耗着。
“太妃娘娘当初做的那些事情,难道就不觉得心虚吗,那时我不过就是个刚会走路的孩童罢了,究竟是哪一处惹的太妃娘娘如此的不悦,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一定要将我抛出京城。”
宋如盈越是这样说着,越是觉得生气的话,虽然这件事情于她而言,早就没有了任何记忆,而这些日子虽说是过得艰难,却也不觉着日子过得太过于苦,到底是因为有父母与妹妹在身边作伴的缘故,可如今一想到乃是太妃娘娘造成他。而今的局势,宋如云的心中难免是带着几分气愤。
为何?
太妃听着宋如盈的这一番话笑了笑,这都已经做了的事情,又何须过多的去解释,再说了,此时已经过去的年代过于久远,太妃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了。
可如今既然这位沈夫人开口问了,太妃自然也不好不答,说到:“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性子来做,又何须予以说明,究竟是为何并未有任何证据的话,你们夫妇二人并将这样的脏水泼到了本宫的头上,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了。”
里面继续在说着话然而外面的人却有些等不及了,宗亲王早已经找人来撬锁,足足半个时辰的功夫,可算是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锁全都撬开了。
听见了锁落地的声音,举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一下门口,文妃的脸上带着失望之眼,早就知晓自家这两个儿子,乃是个靠不住的人,却不曾想已经靠不住到了这样的地步,宁愿与旁人携手来对付她。
门已经被打开了,太妃带着很是无奈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宗亲王所有的聪明全都用在了如何吃喝玩乐之上,剩下的全都是榆木脑袋。
“事已至此,母妃就别再为难他们二人了,今日之事,丞相大人若是当做从来都不曾发生,咱们也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丞相大人乃是个大人有大量之人,所以此事就一笑而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