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造谣生事,不过就是空口白牙的污蔑旁人不曾做过的事情罢了,可是沈清贫现如今沉上去的这一封信里边清清楚楚的写明了宗亲王那一日与他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而这其中也是写到了宗亲王愿意给他的好处。
沈清平自然就不认为这乃是在造谣生事,不过就是将真相的事实还原给了圣上罢了。
瞧着圣上将信放在了手边上自始至终都未打开,沈清平嘴角挂着一个笑,到底乃是亲兄弟终究还是站在了宗亲王那一边。
跪在地上许久,膝盖上带着几分寒冷,沈清平很是艰难地撑着地面从地上起身了,随后整理着身上的衣裳,将膝盖上的灰尘也是拍的干干净净,带着几分痛心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衬衫。
陛下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他如今早已将一切事实的真相都摆在了陛下的面前,可若是陛下不小心,那便是纵容着宗亲王做一切的事情。
沈清平知晓陛下现如今对他多少有几分怀疑的意思。方才这一封信给的突然在此之前并未与陛下说过任何关于宗亲王的故事,突然之间给了这样一封信,难免是让他有所怀疑。
可是现如今所有的证据都在这一封信里边,圣上信也好,不信也罢,沈清平终究是没有其他的话要说。
“陛下若是不相信微臣所言,大可派人去京城之中好好的查一查,如今文武替了旁人的名字在京城之内住着我,已派人看管起来的那家客栈,若是陛下不信我方才所言的一番话,可派人与我一同前去。”
沈清平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尤为的强硬,并不会因为当今圣上对他的不信任,便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毕竟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宗亲王和文武两个人在痴心妄想罢了。
听着沈清平的这一番话,坐在龙椅之上的男子并未动怒,可是脸上也不曾带有任何的神情,不冷不热的意思,看着面前的人,他坐在九五至尊的位置上,神色从未有过任何的变化。
沈清平紧紧地盯着他许久,依旧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
说起来这件事情并不容易叫人察觉,文物顶替了旁人的名字入了京城,若不是在入城门之时好好的查看,便不会有人知晓他如今在京城之中。如今沈清平既知晓他顶替了何人的名号又住在哪一家客栈,足以见得沈清平道士下足了功夫。
宗亲往此翻不惜冒着风险也要将沈清平拉入自己的战壕之中,无异于就是看中了沈清平当初能够扶持着圣上坐在皇位之上,知晓他乃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是宗亲王也并非是个愚蠢之人,做的事情难免是有几分戒备心,所以对于文武之事自始至终都不曾与沈清平提起过半个字。
目光冰冷落在了沈清平的身上,过了许久张嘴说道:“你既说宗亲王与你联手,是想在这京城之内打造你们二人的势力,可这与你而言乃是件好事,并非是件坏事,你又何须与朕说明?”
这才是叫圣上觉得最为不解之事,如今他身居在这皇宫之中,固然每日都知晓朝廷之外的事情,可是有些事终归是来的有些晚了,若是有人在京城之内建立了一道防线,将所有的消息切断了,久居在深宫之中的圣上是万万无法得知外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