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她妈,你姑娘再怎么休息都不行,她是想汉子了,你家还是快点给她配个汉子吧,要不下次还得跳河呢,嘻嘻!”
谁这样尖酸刻薄?姜米诧异看去,是个瓜子脸细眼睛吊销眉的老女人,双手插在袖子里,斜靠在许家大门旁边,一脸的不怀好意。
“陶婆子,闭上你的臭嘴!”许母气得脸色煞白。
“哟,我是为你家着想啊。”老女人大声叹气,“唉,她实在想跟我儿子铁柱好,我是可以成全的,只要你家拿五百块的聘礼就行了。”
要走的村民停下,又笑又骂:“五百块?亏你说得出,你咋不去抢哩?你这不就是不想他俩好,还要污辱许家吗?”
老女人笑道:“哪有?我是真心想他们在一起哩,你们不知道,许春梅给我家铁柱做的鞋垫,绣的一对喜鹊哪叫一个好看。”
许母气
得胸口起伏:“胡说,我家春梅什么时候给尤铁柱做过鞋垫了?”
“哟,你这个做娘的都不知道啊?”陶婆子眯着眼越发笑,“可见春梅是躲着你们做的,这偷偷摸摸时间久了,心里憋得慌,只有跳河了哟。”
“你?”许母气得说不出话,陶婆子越发得意了,一大堆恶毒话不要钱似的就要迸出来。
“偷偷摸摸的是你尤家!”姜米大叫着冲上前。
“......”陶婆子一愣,唬起脸,“哪来的野丫头?这里不关你的事,滚一边去,再不滚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
“你敢!”姜米把单车支架踢起,放在许家门口,转身喝道,“你怎么不说你姑娘嫁到大锣村曹家,那里的人怎么说她?”
上次来大锣村,她曾偷听到外婆问母亲:有没有得罪过尤秋霞?母亲说她跟尤秋霞又不熟,话都没说过几回,怎么会得罪她?
外婆就骂:我也觉得你不可能得罪她,就算曹广田想整咱姜家,她一个嫁进来的媳妇也犯不着针对你,可你之前跟那个男知青的事,就是她到处传的,有的没的乱说,相当难听!
所以,现在就算没有许春梅的事,姜米也不容
陶婆子这样放肆!
陶婆子跳着脚叫:“我家秋霞三媒六证、大红花轿抬着嫁到大锣村,还是妇女主任呢,家里男人疼,外面个个敬,谁会说她?”
“别朝自己脸上贴金了!”姜米嘲笑,“家里男人疼?怎么她一天天的朝娘家跑?”
“外面个个敬?你怎么不去打听一下,大锣村个个嘴里说的,一天天正事不干,只会到处去耍野老倌的狐狸精是谁?”
“老娘去打听个叽巴!”
陶婆子做事从来主打一个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水搅混的原则,就听旁边有人问,“是啊陶大妈,真像你说的,男人把她疼得死去活来,你家秋霞咋个随时在你家?”
陶婆子气不打一处来:“我肠子里面爬出来的,她来老娘家还要你同意?”
“呵,我们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谁家没有出嫁的姑娘?谁家不心疼姑娘?咋个谁都不像你家秋霞,十天倒有九天在娘家?”
“就是,真像你说的,她男人那么疼她,她也应该对男人好才对。”
陶婆子气得跳脚:“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家秋霞对她男人不好了?”
“成天不着家,晚上也不睡一个炕头上,咋个对自家男人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