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鼎天和沈蝶衣都是跟随在他身旁的左膀右臂,此时此刻各显神通,纷纷嘘寒问暖。
沈蝶衣语出惊人,直接冷冷道:“他们若真的不识抬举,皇上大可以派属下前去处置。”
“这般不知好歹的人也不必留存于世上,属下必定会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保证让吐蕃国那边找不到半分错处。”
梁鼎天一抿唇角,实在和沈蝶衣想不到一块儿去。
他发觉此女比朱若雪都恐怖的多,动不动就要打要杀。
“皇上若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讲出来让我二人为您排忧解难。”
说罢,梁鼎天又给朱若雪倒了一杯茶水。
他这幅柔和殷切的做派落在沈蝶衣眼里,迅速引来后者的不屑。
梁鼎天对此女的目光视若未见,心中只好奇吐蕃使臣又讲了什么惹得朱若雪如此动怒。
朱若雪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方才恨声道。
“他们先是在书房里对朕表明了让黎贞公主去向皇后请安的不满,而后又说起须得近日返回吐蕃国。”
“他们说……”
说到这里,朱若雪忽然哑然一笑。
“他们说公主的纯净处子之血要拿回去用于药材,便是因着这事还未办成,所以心中焦虑万分。”
“那群人明里暗里催促着朕赶紧行事,便是连那些不知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这般听着荒唐的话语简直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听闻此言,梁鼎天和沈蝶衣骤然呆愣在原地。
吐蕃人还真是说话张口就来,那样的东西拿着还用于制作药材?
梁鼎天眼神一转,又道。
“不知皇上是如何打算的。”
朱若雪似乎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一抬头对上梁鼎天快速道。
“这种东西自然只能派你去取,你可以有万全的把握?”
“他们说的是必须男女交合才行,这件事情放在你身上应当不难吧?”
不知怎的,梁鼎天觉得朱若雪此时的目光过分古怪。
她仿佛一眼看穿了自己的身份,眼中还带着促狭的笑意。
梁鼎天此前多次狡辩自己的确是个太监,眼下自然也不敢将事情真相说出。
光是一个欺君之罪就够他的脑袋掉八百回了,更何况此时朱若雪正满心烦忧。
“皇上,那什么男女交合事多少有些强人所难呀……”
“奴才的身子您又不是不清楚,若真有那等本事,也不可能现在还在您身旁服侍着了。”
梁鼎天面上一片为难,继续装聋作哑道。
谁知这次他的话语齐齐引来朱若雪和沈蝶衣的嗤笑。
朱若雪收回目光,没有开口说话。
沈蝶衣却是阴阳怪气道。
“云公公还真是好大的本事,时至今日还企图瞒天过海呢。”
“看来还真就是那什么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
说罢,沈蝶衣合击双掌,对着大殿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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