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大梁的皇子,与我联络,说要借我之手,谋取皇位。”慕容恪嘴角挂着讥笑,看向太守。
“胡说!”太守一掌拍向案几:“大胆异族,竟敢胡说八道,污蔑皇室宗亲!论律当斩!”
“那便斩咯。”慕容恪无所谓地看向王琬:“本王子死,总要有人陪着,才不会寂寞。”
刘陵这才明白慕容恪所说所指,竟是王琬。
他叹了口气,悄悄牵起王琬的手。
感受到他的抚慰,王琬露出羞涩的微笑。
“你所说之人姓甚名谁?可在此地?”
“刘琬,就是她。”慕容恪下巴一抬,示意眼前之人。
“原本我想绑了太守儿子,换些银两罢了,她说薛渊身为大将军之子,值当更多。”他表面似乎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实则已咬得后槽牙隐隐生痛。
“他?他要是与你勾结,为何要通知屯骑营前来擒获你?”
“或许是她行径暴露,为了自保,只能出卖我?”
他想了想,又说:“估计是发现本王子还有利用价值,她趁薛渊分身乏术,便将昏迷的我救了出去,还为我寻医问药,想着将来有一日,我还能帮他招兵买马。”
见太守等人沉默,他笑道:“否则我受此重伤,如何能逃脱屯骑营的追捕?”
“而此地与我交易之人,也是她牵线搭桥,具体是谁,本王子并不知晓。”
王琬听着,差点气笑了:“我近日才到渔阳,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商人!”
慕容恪冷冷看着她,嘴唇慢慢蠕动着:“我如何知晓?你有通天的本事,想要做些假身份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整个人往地上一坐,和许久不问话的太守说道:“此人狡猾,大人可以用刑让她开口说实话。”
“够了。”未等太守开口,秦少阳起身问道:“这些人口供都已录好?”
太守点点头:“差不多该用的刑都用上了,只是还未问到是何人与他们做的交易。”
“事情缘由,连同这些人的口供,一并呈给陛下,其他的不用多写,都是些无稽之谈。”秦少阳揉了揉头,所受之伤还未痊愈,他并没有心情在此浪费时间。
太守命人将慕容恪拖下堂押回大牢。
慕容恪盯着王琬,笑道:“你的身份果然非同一般。”他眯起双眼,好奇地问道:“你究竟是谁?”随后比了个口型:“女人。”
王琬装作没瞧见,只是将身体侧了过去,不再让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
随后,曾经意气风发的鲜卑王子,被人像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他看着湛蓝的天空,感受着和煦的暖风从脸上拂过,他不会死,但是终身被圈禁起来的滋味,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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