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城,新身份倒是多了些便利。
比如戒指,比如发簪,再比如腰间的玉佩,都可以承载空间之物。
她现在不是小农女,戴这些东西,倒也不会和环境格格不入。
马车快要到拐角处了,两人一跃而下,落在马车后面。
春颜转身向马车内问道:“夫人可好?”
上官扶芸淡道:“进来吧。”
泠澜和裴珩熠对视一眼,也上了马车。
宽敞的马车内,一个黑衣女子倒在上官扶芸的脚下。
春颜上前搜了女子的身,找到有一小枚玉质通透的玉片。
泠澜在心里嘀咕:“还真是这个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他们先将人带回去。
审问一番之后,她什么也不肯说。
这事儿原先是萧诲在查,萧诲不属于刑部,他调查到的东西,肯定是直接汇报皇帝。
上官扶芸让人把萧诲找来。
四枚玉片在盒子里摆放整齐。
“萧公子,此女身上携带着这块玉片,人,本宫就交给萧公子了。”
只是这个东西怎么看都看不出端倪。
“萧诲谢过公主。”
上官扶芸静静地凝视着两个孩子,也不说话,闲适的享受冬日里的茗茶。
裴珩熠被上官扶芸看得浑身发毛。
娘每次这么看他,就是看透了他,等着他主动露出狐狸尾巴呢。
泠澜不是很清楚京城如今的局势,更不知道各家的牵扯,她就立在那儿,更没想过要主动开口了。
裴珩熠用折扇敲了敲脑袋,自暴自弃似的坐下来,蔫蔫地说道。
“娘,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
“前几日,带妹妹去了一趟听雪楼。”
果不其然,裴珩熠感受到自家娘亲的清冷气质了。
听雪楼是什么地方啊,里面的人不论男女,可是缠人得紧呢。
“你随你爹,往日风流也就罢了,你竟然敢带妹妹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娘,我们不是真心想去的,只是我们遇见了爹,所以才跟上去的。”
爹啊,对不住了,只能拿你来当挡箭牌了。
裴珩熠在心里说完,跟泠澜挤眉弄眼。
“对,哥说的对,我们还遇到爹了。”
上官扶芸淡淡一笑。
裴珩熠问道:“娘,你真不关心爹去见了谁啊?”
“红颜知己,官场同僚,也有可能是……”
“您都知道了啊,我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裴珩熠瘪瘪嘴。
“说吧,你们发现了什么,猜测到了什么?”
裴珩熠不是不谙世事的公子,泠澜也不是温室的花朵。
两人将见到的事儿说出来。
泠澜猜测道:“我怀疑是对方拉拢爹不成,故意杀人灭口。”
“那个女子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拉拢爹的棋子。”
“爹肯定是见过那女子。”
“那女子要是拉拢成功,自可活命,拉拢不成,爹又见过她,于幕后之人而言,她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那女子以为身怀一枚玉片就能保命,却成了催命符。”
“我们抓到的女子,就是派出去的杀手,杀了女子后,抢走玉片。”
“目前我们得到的玉片一共有四枚,我猜,应该快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