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厂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小田同志是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跟丁副厂长大半辈子都为了服装厂鞠躬尽瘁,怎么可能贪厂子里的钱?
而且,你这合同是跟市里签的,我们都不清楚。
就算要把这服装厂承包给你,起码也得跟我们说一声才对吧?
所以,你这个什么违约金,谁跟你签的,你就找谁去吧!”
邹邦祥紧皱着眉毛,连连叹息后,一脸诚恳的对田宝珠说道。
“林秘,你还在这呢!
这邹厂长就胆子肥了,敢上眼药呢?
邹厂长,莫非,你被任命为这服装厂的厂长,就觉得这市服装厂就是你的了?
要是这样,那邹厂子肯定能把工人们三个月的工资给解决了,对不对?
我也不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人,只要邹厂长把工人们三个月的工资给了,这份合约,我亲自去跟领导说作废。
可你现在解决不了工人们的工资问题,服装厂现在的机器都停了下来,却还死死霸占着服装厂,你意欲何为?”
听到邹邦祥的话,田宝珠丝毫没有负担的对林秘告状。
告状完,还一副大人大量的口味对周邦祥说道。
周邦祥听到田宝珠说欠工人三个月工资的事,顿时脸色有些发黑。
他要是有办法,怎么可能把厂子的机器给停下来呢?
现在田宝珠这么一说,简直是把他架在了火堆上烤了!
在田宝珠和邹厂长他们对话时,就看到不远处有人悄悄的靠过来在偷听。
所以,她刚才说到让邹厂长给工人们发工资这三个字,说的特别的响亮。
果然,来人没有让她失望。
他只听到田宝珠让邹厂长给工人们发工资,他立马转头就往工人宿舍那边跑。
要知道,虽然工人都有工资。
可在城里面,啥针头线脑的都是要花钱买的。
所以,工人的手里,能攒下一点钱的真不是很多。
当然,也没有说立马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可是,欠一个月的工资,可以拿之前攒的来应付过去。
欠两个月,那就勒勒裤腰带,全家人吃糠喝稀,勉强度日。
可现在,足足欠了三个月啊!
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要继续欠着。
其实,事情已经明摆着了!
毕竟,厂子的机器都停下来了。
机器停下来,等于就没有订单,没有订单,那肯定就是没有进账。
没有进账,那自然不可能还给工人们发第四个月的工资。
现在,他们就想着,要是不能发三个月的,就发两个月,甚至是一个月的也好啊!
至少,能让家里人能有口稀汤喝,那也是好的。
现在,偷听的人把听来的话对大家伙一说,大家伙顿时沸腾了起来。
“啥,厂子要给咱们发工资了?”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我家孩子都饿的只有出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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