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暗自咬牙,心下不快又不好当场宣泄,索性也跟着半真半假地嚷嚷开来。
“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自知之明?什么叫笑话?我倒是要悄悄在场的谁敢笑话,我把他大牙都给他打下来。”许安安说着还不忘挥了挥拳头:“我也不必要你在这种时候给我安慰上两句,原也是我心甘情愿,我自作自受,认就认了。可你这冷言冷语的,未免叫人忒寒心了些。”
“我早与你说过,不必你费心前来救我。”
“那我不以为你们男人家说话都口是心非的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先前那副说不说的样子,可不就是让我来救你,可这心里头又不好意思讲吗?我这叫心细如发。更何况我人都来了,你现下讲这种话,会不会有点晚了?”
“那你也可以选择离开,现在,马上。”
“你说什么?你居然让我走?”
“是,我让你走。”
“你……”许安安先头还能应付一番,没想到笪礼当真说起话来能有这么气人,一时语塞,转念想了想很不愿意就此认输,冷哼了一声才又道:“你凭什么让我走?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来我就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
笪礼的发挥依旧稳定,淡淡看了过去:“我没让你来。”
许安安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好,好得很,这可是你说的,你记着了你现在说的话,千万别忘了。我走就走,我跟你说,我走了我就不回来了,到时候留你一个人在这儿被乱刀砍死,你可别后悔。往后我也不会给你烧纸的,让你孤魂野鬼,没吃没喝到处飘。”
笪礼点了点头:“放心。你若不在,想来我也不至于被乱刀砍死,就是死了,说不定还能得个厚葬,到底好看些。”
无论真真假假的,许安安紧紧盯着笪礼片刻,见他面目镇定,还是往日的那个人,但说出口的话却叫人生气,张着嘴恨不得咬他一口。可目前形势逼人,她也只能冲着笪礼做了个咬牙切齿呸了一下的嘴型,但说完又觉得后悔,毕竟气氛烘托到这个份儿上了,下一步她就该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但身后赫连鸿并不像她预计中那样发怒,抑或是让人把她带过去,这样许安安便就没有理由近他的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