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咻——”的一声,那把箭射在了女人身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女人珠白色的衣袍,苏黎在同一时刻莫名的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高台再次被海水围困,浪起得很高,前仆后继的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零星洒落到苏黎脸上,拿手一抹,手里却是墨水晕开的颜色。
一道道闪电接连朝着高台劈下,苏黎看见女人的脸碎裂开来,原来她戴了一张人脸面具,怪不得苏黎每次看那张脸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面具的碎块逐一掉落,渐渐露出原本的面貌,那是苏黎自己的脸。
又是一次视角的转换,苏黎回到了高台上。
的确,这个梦就是从苏黎坐在高台上开始的,那会儿她还在疑惑,为什么能看见自己的脸。
现在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如果这些人不是她,她只不过是站在男人的视角观看了一段回忆,那为什么最后看见女人被箭射中时她会感到心痛呢?
答案应该从男人身上去找。
场景随之又转移到了别院,男人站在荒废的别院前,本该高高束起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时间又变了。
即使只看得见男人的侧脸,也能看出他难以抑制的悲伤,与先前冷漠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声音很小,苏黎听不清,想靠近一些却发现怎么也够不着。
他说的很慢,嘴唇的缝隙也越来越小,直至上下唇合并,他抿了抿嘴唇,转头看向苏黎。
苏黎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苏黎的意识也从中慢慢抽离出来,直到睁开了双眼,梦也戛然而止。
眼睛无意识的淌着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天还没亮,夜只过了一半,苏黎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时间:凌晨四点半。
看来还可以睡三个小时。不过今天是周末,可以睡个懒觉。想到刚才那个梦还没做完,苏黎索性关掉闹钟的提醒,一头栽回床里盖上了被子。
可是无论苏黎有多么集中注意力去回想这个梦,眼里都只有黑漆漆一片,越是想找回那种做梦的感觉,人就越清醒。
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小时,苏黎又一次拿起床头柜的闹钟看了看时间,还是妥协了,重新定好了闹钟。
“算了。”
既然不能继续那个梦,也不必再执着,反正这些终将会变成琐碎的日常生活里一枚不起眼的小石子,还不一定会记得。不如想想下周要开的研讨会,需要重新买一张的桌垫,之前采购的冲泡饮料日期好像有问题,可能要看看是否退换货……
不知不觉中,苏黎的思绪越来越远,困意袭来,苏黎翻了个身,沉沉睡了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