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时虽是子承父业,但在他父亲那一代,公司规模远没有如今这么强大,甚至只能说是个小珠宝商,更别提跻身富人圈了。
总有人比你更有钱,而有钱人的圈子里,无处不是恶臭和打压。
你有权有势,就会被更加有权有势的人打压。
你不盲从依附更高阶级的人,就会被孤立欺负。
在这方面,游戏还是挺还原人性的。
云晏时需要更多的资源,她也需要进入贵妇圈内。
那么今天她就必须表演。
温容招来身后的侍应生,从对方手里接过一只近一米长的黑色匣子。
她一手提着匣子,一手拎着裙摆,迈步走向大堂的正中央。
星级酒店的侍应生都十分有眼色,立马上前为她摆放好座椅。
她笑着打开匣子,“今天是慈善晚宴,在座各位行的是善事,是高雅之士,唱歌说戏难免有些俗套,不如就让我为大家演奏一曲,以此助兴。”
她从匣子里拿出一把阮琴。
琴身浑圆,琴头木料泛着漂亮的油光,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温容抱琴向上首的谢依彤颔首示意,随后抚裙落坐,素手拨弦。
弦音时急时缓,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后背直挺,头微微偏着,眉目如画,气质如兰,远看像一幅画。
一曲罢,在场也没几个人听懂她弹了什么,只是上首的谢依彤鼓了掌,其余人则纷纷跟着鼓掌。
温容站起身来施施然行礼。
“你还学过中阮?”谢依彤发话。
她女儿也会弹中阮,因此还在民乐团带过一阵子。
温容来之前做过一些调查,也不知道是不是幸运值触发,在一种乐器里,她正好就只学过阮。
“拜过师,练过几年。”
“你师父是?”
“许兰生,许先生。”
这是温容编的,许兰生是谢依彤女儿学阮的师父。
但因为他已经病逝好久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去查证他有没有收过温容做徒弟。
毕竟出来混,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果然,听到许兰生的名字,谢依彤看向温容的眼神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傲慢,甚至还有了几分笑意。
“原来还是位艺术家,怎么艺术家还要到娱乐圈里讨生活啊?”
主桌边有位年纪较轻的阔太太,手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黄钻,一脸的轻蔑与挑衅。
刚才也是她讽刺温容讽刺的最多。
因着谢依彤改变了态度,现场挑刺儿的声音也越来越少,只有这位还在纠缠着温容不放。
温容扫了一眼她手边新款的包,和李心愿的那只是同款不同色。
心下了然,看来是帮好姐妹出气来了。
“这个问题,为什么不问问你身边的李心愿呢?”
她将话题引到李心愿身上,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李心愿也是个女明星。
在这个圈子里,女明星的地位通常都很低,就是坐席,也只能做到最外围。
因为女明星通常都是通过嫁进这个圈子,来改变自己的地位和人生,和她们这些生来就是有钱人的人,是隔着壁垒的。
而李心愿一直能获得优待,也是因为她家是豪门世家,她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千金。
而她又因为父辈们的人际关系,与谢依彤等金融大佬多有往来,所以人们常常忘记她还是个“令人不齿”的戏子。
李心愿被点名,有些羞恼,“温容你什么意思?”
温容眯眼笑了笑,“字面上的意思,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还一起演过戏,就是那部《猎刀门》,所以咱们是同行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