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几人神色顿时放松了不少,其中还有一个摆手赶她走。
温容压低眉头,不大高兴地骂骂咧咧了几句,扭着胯出了酒店小道。
刚走到马路上,她就扫了一辆自行车,一路踩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这会儿应该没人敢相信,风尖浪口的温容会骑着自行车在大马路上乱逛吧。
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行车路程,温容锁上自行车的时候,眉毛上都沾了一层白雪。
她摸了一把脸颊,走进一家带有包间的茶餐厅里。
告诉前台自己约了人在666号包间,前台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好久,才给她指了路。
也不怪人家,毕竟温容此时看起来更像个风餐露宿的流浪汉,身上的衣服便宜得只能充充样子,一点儿保暖防寒的作用都没有。
腋下还因为骑车时动静大了,撕破了一条口。
所以温容以迅雷不及掩耳式推开门,反手将门“砰”的一声带上,卷着风雪闯进包房里时。
原本坐在窗前悠闲喝茶的女人吓了一大跳,扯着嗓子叫了好几声。
温容上前用冰凉的手指狠狠捂住女人的嘴巴,嗓子因为喝了好几大口冷风,而有些沙哑,“叫什么叫。”
“你是人还是鬼啊!”女人眼角湿润,表情惊恐,嘴巴被捂着,还努力支吾出一句话来。
温容冷笑一声,“我是你祖奶奶,来索你狗命的。”
她一把推开女人,拉开拉链,将整张脸露了出来,又摘了帽子,一把摔在餐桌上。
温容十分嚣张地坐在女人对面,灌了一口热水,看着女人一脸错综复杂的神情,翻了个白眼。
“李心愿,你肉毒杆菌打多了,脸抽筋呢?”
被叫到名字的女人倒吸一口凉气,伸出做了美甲的食指指着温容。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凉气惊到了,嘴巴都哆嗦了两下,“温……温容你怎么还两幅面孔呢!”
李心愿正儿八经的和温容相见,只有三次。
第一次见到温容,还是在《猎刀门》的片场,她低眉顺眼,存在感极弱,因为戏不错,总是一两条就过了,也没给人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
第二次见到温容,是《猎刀门》的线下宣传商演里,她妆容精致,气质端庄,话很少,总是浅笑盈盈地站在一旁当绿叶;
第三次见到温容,是在慈善晚宴上,她像一件艺术品一般坐在角落里,就算被刁难,也只是平静温和的回应,就连最后的斗嘴,温容也保持着自身的仪态和优雅。
在李心愿的记忆里,温容总是隐忍、沉默、优雅而拘谨的。
这是她是第一次看到温容的另一面——跋扈、嚣张、凶恶且深不可测。
她更加不明白,这样的温容,究竟凭什么嫁给云晏时,跻身上流社会。
温容当然不知道李心愿此时在琢磨什么,但看她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惊恐,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温容也能猜到,这货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多新鲜啊,你就只有一副面孔?你给谢依彤当舔狗的时候,和你勾着魏钦腻歪的时候,还有在镜头面前巧笑嫣然的时候,那是你的三重隐分身?”
温容语速之快,李心愿还没听懂她在嘲讽自己,就被带着进入了下一个话题,“废话少说,我找你来,你应该心知肚明是什么事吧。”
李心愿眸子一转,故作茫然地问:“什么事呢?我怎么知道?”
温容磨了磨牙。
这货是不是策划安排出来水字数的?
她单刀直入,“我托人查过,凡星和那些黑我的词条下,都有营销号在带动节奏,虽然这些营销号看似来自不同的公司,但这几家公司上头都有同一条资金链。”
“凡星的事再给云晏时几天就能顺利解决,但是云晏时似乎是让你不太高兴了,所以你决定报复他一下,从凡星入手,再用舆论集火攻击我。”
温容摇头咋舌,“李心愿,你幼不幼稚?就算你做了这么多事,就算你毁掉了我的演艺生涯,那又能怎么样呢?云晏时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她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道:“永远都不会是李心愿,你甚至都没有资格在云晏时的心里,占据一丝一毫的位置。”
说罢,她开始声情并茂的背诵李心愿写给云晏时的那封情书。
“亲爱的晏时哥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