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坐了起来,接连在一起的地方惊醒了温容,她惊呼一声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又被他按了回来。
“你不是要让我出不了门,下不了床?”
她的头发挽了起来,隔着白雾与水汽,眯着眼睛看向他。
“呵,那你告诉我,泡了一个小时,还又放了一次热水,你是天生喜欢泡澡,还是站不起来?”
她欺身上前,抚摸着男人英俊的眉眼。
小麦色的肌肤上落着她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胸口那道伤疤被迫沾满了她的气息。
他很疲惫,但身体却仍旧保持着奋战的姿态,紧实得让人流连忘返。
见他被自己说的语塞,温容好笑着低头啄了一口他的唇。
“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啊。”
云晏时晾她一眼,咬了咬牙,抱着她一口气站起身来。
“用不着。”
别扭地冲她哼了哼,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扯下宽大的浴巾。
自己身上还滴着水,先把她从头到脚擦了一遍。
光是擦还不够,还要使使坏,在她身上又亲又啃。
“云晏时!我们俩现在应该先休战!”
折腾了两天,她腰都快断了。
“那这次得算我赢了,毕竟你还想再比比的话,我也不是不能一战。”
“你幼不幼稚啊……”
“幼稚,我一直都这么幼稚,你才知道吗?”
他同她说笑着,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给她穿上睡衣,又快速地收拾了一番自己,抱着她一起滚进被子里。
这次的战线拉得太长了,房间里已经没有一块儿看起来整洁有序的地方了。
要不是温容又锤又打,不准他把被子床单弄脏,只怕现在两人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丝绸的被子,冰冰凉凉地贴在肌肤上,十分舒适。
云晏时从身后将温容搂进怀里,两人嘴里呢喃着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一同进入了梦乡。
-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温容是被黛安叫醒的,身边的枕头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床铺半边凉凉的。
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了一遍。
一切都像她刚入住的那天一样。
唯独少了云晏时。
只有她胸口留下的那道齿痕能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梦。
她睡了三天,可这三天,外头已经变了风向。
“容容,我很抱歉……是我联络组织的时候没有藏好信号,信息被意斯达迪军方拦截,女王早就在怀疑我们了。”
黛安支开了仆从,凑到温容跟前低声解释着。
“云长官让我不要告诉你这些,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要把我们推出来,以保全组织的联络线,可后来……我也没想到他会联合何先序出此下策。”
温容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
女王的委任令早就作为新婚贺礼送到了云晏时的手里。
从蓝凯斯特被射杀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就已经按照云晏时的计划推动起来了。
这三天,他接任了玫瑰公爵的官职,游走于各个革新派贵族之间。
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就统一了他们的阵线。
紧接着,何先序的密函送到了王庭之中,将云晏时是华国某组织情报人员的身份揭露出来。
并将此前多次的暗杀事件,以及他利用华国留学生的府邸,给组织上峰传递信息的事全都归属到他的头上。
女王大为震惊,秘密安排人将云晏时抓了起来。
革新派才刚刚被稳定下来,女王不能将云晏时的罪行宣召出来。
所以,她找了个理由,宣称云晏时多日烦劳,猝死在王庭之中,其爵位则由他的新婚妻子承袭。
温容在睡梦之中,被强行推上了新玫瑰公爵的位置。
“你还记得咱们来到意斯达迪时,组织给出的行动代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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