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谨并不知道远方所发生了什么,此时正与虞春并肩走在街道上,一路向着城门行走。
“一个清高淡漠的青梅竹马,一个热烈似火边疆好友,宁道友这怕不是打算集齐各种性格女子的后宫图鉴?”
虞春听着宁谨说完,嘴角一勾调侃着。
宁谨连忙否认:“莫要胡说,我可没有那般想法,刚刚不是也与你说过了吗,我与她们二人可从未有过什么越界之举。”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心虚,暗道:“怎么总感觉在梦里好像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宁谨拗不过虞春的好奇心,便稍稍说了说关于夏瑶夕和沈清秋的事情。
当然,他也并未透露太多,甚至连名讳亦未曾提及,只是极尽简洁地说了说与两人的相识和关系。
与沈清秋便是从小一同长大,如今求学于天清宗。
与夏瑶夕便是在游历时萍水相逢,之后一同共事逐渐成为好友,如今身在西疆,两人以书信来往。
至于更多的,从未提及。
虞春掩嘴娇笑:“这么说的话...莫非你还是个雏儿?”
宁谨一噎,愣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此大胆的话语。
见宁谨僵住,虞春笑意更甚,继续说道:“难怪昨日毫不犹豫地将我衣物撕碎,本以为是仙长心急难耐,现在看来,莫非是不会解女子衣裳?”
“没关系哦仙长,若是你想学的话,改日我手把手教你如何解衣。”
宁谨没好气地回道:“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哈。”
“不用客气,毕竟你我也尝试着往道侣关系发展,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虞春轻飘飘地回应道,丝毫不担心宁谨会抓着这个话头占些什么便宜。
先不说这家伙做不出那般事情,哪怕真要自己教他,自己只是说了教他如何解衣,可没说那衣裳一定是穿在自己身上的。
宁谨见她还是一副笑眯眯地样子,嘴上反击道:“看虞姑娘这自信的模样,莫非是对着床笫之事经验丰厚?这么说来倒是我小瞧姑娘了。”
两人原本是并肩行走,听见这话虞春脚步一顿,脑海中想起那天夜里的景象,失神间被宁谨拉开一个身位。
宁谨走出几步,这才听见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我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身子。”
宁谨脚步放缓,没敢回头。
无需回头,只是听着语气便也知道,现在身后的绝色,多半已是满脸通红。
“呦,二位道友,这是要出城?”
两人无言走了一段路,身旁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宁谨转头一看,又是那熟悉的酒葫芦。
“这人怕不是整日在街上晃荡就为了堵截我俩吧?”
也不怪宁谨心中有这样的感叹,先前买衣服时也是,如今也是,怎么自己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姜不悔?
姜不悔拿着酒葫芦大步来到两人面前,对着宁谨挤眉弄眼地问道:“宁道友,怎么样?我给你推荐的地方不错吧?那可是这城内最有名气货物最全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