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了,那是我系了一个红围巾,那红围巾掉色。”
永福说得似乎在情理之中,这让所有的人都觉得盼弟太敏感了,在胡说八道。
像这种事情,没有捉奸在床,人家死不承认,你任凭怎么确定,都无法说得清楚。
盼弟眼里含着泪,委屈地盯着永福,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难道我是个傻子吗?我分不清楚掉色和其它的颜色。你脖子上的那些红印子,一块一块的,像草莓一样,你说那是围巾掉色。你真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永福再不敢言语,将写好的决心书恭敬地递给了三叔。
二叔顿了顿说:“盼弟啊,谁都有个犯错误的时候,既然决心书都写了,不管有没有这一档子事,咱就把他原谅了。你往娃娃脸上看着,好好过去。他就是再不成人气,娃是他的亲生骨血,他对他的娃差不到哪里去。再有谁对娃能像亲爸爸一样。头锅饭好吃,后锅饭不好吃。你好好想一想。”
卫世传肚子的火并没有消,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二哥的意思就代表他的意思。但是他被这个混账女婿伤透了心,他现在心和肠子都是疼的。看着两个可怜的小外孙,他心里跟猫抓一样。看着可怜的女儿,他又有很多无奈。女儿本来是他的女儿,可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给人家生了娃,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他即使想为那出头,想把永福打一顿,但是为了女儿的未来考虑,他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事情有回旋的余地。
可以这么说,卫世传不想搬梯子,想给对方留个台阶,让对方下。
盼弟继续哭诉:“我在不在,对人家的生活没啥影响,人家有吃有喝,有父母护着。一个大男人,还问他爸要钱,我不让爸给,爸不听,偏要给。每天睡到大太阳出来才起,我让早点帮爸去磨坊里帮忙,妈不同意,要让多睡一会儿。我一说人家得不好,妈就出来维护。这样的日子还咋过么?”
卫世传也明白,家里家口大,三代同堂,各人各想法,本来事情就多。
但是还是将自家女儿训斥了一顿:“你把这鸡毛蒜皮子的事情少说,有啥说的呢,谁家过日子没有个矛盾。”
盼弟眼睛瞪得圆而大:“反正我不去了,离了算了,我是拿定主意了。”
面对盼弟的坚决,李家父母也急了,李母说:“盼弟呀,你说的这些妈都知道了,妈以后改,你不能干傻事呀,别让娃娃再受罪了。娃娃们都太小了,他们需要你这个妈和永福这个爸。”
李父说:“盼弟,你今天能把话说开也好着哩,咱今天就是来解决事的,你说出来咱一起想办法解决。我反正觉得我们老李家能找下你这么个媳妇,那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报,我们家要是把你亏欠下,那就是我们的罪。”
李父这句话说得很有艺术,确实从某一种程度上打动了盼弟。
李家请来的老者好这时表现出了丰富的经验:“现在是这样,回去后你们小两口过,咱把家一分,本来三代同堂,矛盾就多。把家分了你们过你们的小日子,空子去看看老两口,还亲亲热热的,天天处在一个屋檐下,难免心心思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