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蓦地睁圆了些,练手?找谁练手?练谁的手?
楚霁雪懵懵地上了楼,一进门看清软榻上的情形后立刻移开眼神。
这是她能看的吗?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也看到了萧元琅那块块分明的腹肌。
张爷爷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招呼着:“太子伤口未愈,你来给他包扎一下,说千遍不如做一遍。”
楚霁雪眼珠子滚得飞快,迟疑地拒绝:“张爷爷,我怎么说也是裴府的主母,和其他独身男子如此肌肤相接,不太好吧……”
张爷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几次了,医者面前无男女,这是伤患!”
萧元琅瞧着两人的互动,眼睑下垂,开了金口:“楚姑娘不用在意。”
太子都开金口了,楚霁雪不好再推辞。
她接过纱布,一圈一圈绕过萧元琅的腹部,眼观鼻鼻观心,半点都不敢乱看,努力做到心无旁骛,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
萧元琅垂眸看着认真包扎的人,她扑闪的长睫毛微微颤着,鼻翼随着呼吸收缩延展。
“你带了这么大一袋银子来,是干嘛的?”
张爷爷的询问惊醒两人。
萧元琅一怔,讶然地重新看了眼楚霁雪,似乎没想到自己会专注于她的细节。
楚霁雪听张爷爷语气不太好,顷刻反应过来,忙解释:“这不是给您的学费,是我打算来租铺子的。”
“铺子?”
随着追问声落下,楚霁雪手里的包扎也已完成,松松地打了个结,专心地和张爷爷说起自己的计划:“我想先租个药铺,看看简单的小病。”
“也合理。”张大夫缓缓点头。
楚霁雪本就能力过人,又早就熟读医书,只需稍作引导,便可事半功倍,如今已有独立看小病的能力。
只是张大夫虽然点着头,神色却很犹豫,没有立即给出具体的建议。
见他这模样,楚霁雪猜到其中有不方便之处,也收敛了喜色,稳重追问:“张爷爷有什么可以直说。”
张大夫也未多说,直言道:“一,你的身份;二,你是否有时间;三,地段和预算。”
楚霁雪面色微顿,一一应对:“我可以易容化妆隐瞒身份;裴府中馈大权已经移交,我大把的时间;至于地段和预算……我目前的确没有多少预算,但地段太差又实在没有必要。”
手里作为嫁妆的铺子多半都因顾氏和小姑子的取之无度处于亏空状态,要慢慢平账回来少则几月,多则一年半载。
况且她也不想从娘家铺子里支银子,她想要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铺子。
两人一时都陷入沉默,饶是如此,张大夫还是温和慈爱地承诺:“没事,我帮你留意下。”
“我等下打算自己去转转,张爷爷您有推荐的吗?”
张大夫捋着小胡子沉默了会儿道:“不如你往城东看看。”
“好,我……”
“我还有事,二位慢聊。”萧元琅冷不丁地插话。
楚霁雪话头停住,瞳孔紧张地放大一瞬,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面色微赧:“怠慢太子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