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呜!”
我十年未见、阔别许久的家人啊!
谁懂,亲人见了亲人面,欢喜的眼泪眼眶里转。是谁可以替我解闷?是向颜!是谁能够和我说上话?是向颜!是谁能够理解我的……
“哎呀你起开!胭脂你真的死沉死沉的,我跟你讲,你要是继续吃……”
“……”
好吧,向颜再怎么亲也终究是外人,她不会理解我的苦闷的。我已经连续饿了很多天了,之前在娘娘们的院子里把嘴吃刁了,眼下在掖庭的每日一餐便反而是觉得不好吃、不够吃。
问题冷宫的老鼠也就那么几只,给向颜抓完后我的零食就彻底没了着落,如此就只好先闲下来守株待兔,等什么时候下一窝老鼠来了我再一网打尽。
巨大的我被向颜从身上扒拉了下去,脚掌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我便闷闷不乐地坐下,并且以一种相当不满的表情看着向颜。
她干嘛啊?就,我也没有很沉啊?
猫猫生气,猫猫不开心,但猫猫不说。以前是说了她听不懂,现在…现在她能听懂,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笑死,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于是便转过头去不理她,任凭向颜如何喊我的名字、如何说话,我都对她置之不理。谁叫她刚刚说我重呢,我心中暗暗的翻了个白眼道。
“好好好,你不理我可以,但是这华墨知、曾经华妃的故事,你不打算听听吗?据说当年江宓若可是因为她死了才黑化了呢。”
“难得我解锁了这剧本的全部章节,横竖自己一个人看着也没趣,不若你来陪我?”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生气,向颜便眼珠子骨碌一转,拿着那蓝屏就朝着我送出了消气申请。
“……?”
嗯?我回过头去看对着蓝屏戳戳点点的向颜,一时间便对她口中的故事来了兴趣。笑话,事关江宓若我怎么可能不上心,虽说这人打蛇打七寸把我拿捏住了,不过……
“哇呜呜啊呜。”
那我给你撸,你快讲吧。
我于是乖乖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去坐下,并且将猫头露给了她,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没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嘛——只要消息到手,少耍一会儿脾气、被撸两下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谁知不仅向颜的手没有落下来,就连读故事的声音也没有响起。空气一时间有些过于安静,直至我觉得那地板缝都要被我盯得发怵了,一阵熟悉且爽朗的笑声才响起在了冷宫中:
“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娘!听得懂又如何,听不懂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儿被我拿捏!”
“……”
“……?”
我瞪圆了眼睛抬头看向她,满脸都是对这人行为的不可置信。不是,她有病吧?!要不是因为我如今有求于她,我早就……
蠢蠢欲动的爪子被我抬起又按下,我们一人一猫竟真的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结果最后也不知是我觉得脖子疼痛,还是向颜觉得这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我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跟她一个人类比谁眼睛睁得久、睁得大。
反正这件荒谬的事以她的两声轻咳告终,而她也正经地讲起了当年的事:
“华墨知一开始并不是华妃的,而她的故事也并不像后宫众人所传唱的那样传奇。她能走到妃位并不只是因为皇帝宠爱,这其中还有其它几位妃子的手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