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股柔和的甜味侵入大脑,宋晖惊呼:“是糖!”
“没错,是糖!”萧烨会意一笑。
宋晖拍案而起,怒斥道:“大胆陈二,竟敢杀人行凶,嫁祸他人!”
这刺史大人也不算糊涂,立马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陈二见事情败露,不免惊慌道:“大人!冤枉啊,这刀上面的糖,也有可能是樊福沾上的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糖贩,怎么敢杀人啊。”
他机敏的寻找到了脱身的借口,不过在萧烨眼里,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陈二啊陈二,你说错了两件事。”萧烨忽然停顿了一下,转而面向陈二,“其一,樊老板心思细腻,而且对百里香的品质极其看重,所有材料的品质和用量都一丝不苟,对工具的排放和清洗都极其细致。这点你们只要去过那间铺子都会同意我的说法,敢问这样一个仔细之人怎么会手上沾了糖粉,再去握刀呢?”
陈二自知无可反驳,身体竟然有些许颤抖。
“这其二嘛,你说你是个普通糖贩,但我审阅过百里香的账本。”萧烨掏出了账本,递给了宋晖,“账本上记载半月前百里香采购精糖皆是六十文一斤,但这半个月采购价骤减,仅需三十文一斤,足足减少了一倍。”
见大家未觉其中端倪,萧烨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寻常人家皆用饴糖,只因精糖价高,市场行情需八十文一斤,卖三十文一斤那不是赔了么?哪个商贩愿意做这个亏本买卖?”
“小虎!”萧烨招呼了一声,“将我让你所查之事讲与宋大人听。”
“是!”小虎大声说道:“经小人去陈二住处,向房东查实,陈二与半月前到的通州,非本地人士。”
“巧了,这和樊老板的账本不谋而合。”萧烨坏笑道:“樊康,半月前可是陈二为你们百里香供的精糖?”
“并非陈二,而是北市糖铺的吴老板。”樊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很显然,你于半月前才来的通州,并以亏本的价格抢下了百里香的精糖的供货单,必然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萧烨说完,不等陈二辩驳,竟然顺势将那柄凶器塞到了他手里。
陈二大惊,本能的握住刀柄,退后了几步。
“陈二,你想作甚?”宋晖见此情形,惊呼衙役将其围住。
“你阴我!”陈二对着萧烨,恼怒道。
“老王!”萧烨大呼了一声,王砚随即领会了他的用意。
王砚一刀冲向陈二,但陈二反应神速,巧妙地避开了这一致命的一击。
然而,王砚岂会轻易让他逃脱,他手腕灵活一转,刀锋瞬间改变方向,狠狠地横砍过去。
陈二措手不及,只能仓促间用短刀抵挡。紧接着,他趁势向前跨出半步,挥刀反击王砚。
这一刀凝聚了他全身的内劲,气势汹汹。
好在王砚身手了得,只是微微侧身,便躲过了一击。
然而,那刀风之强,竟将远处刻着“肃静”二字的木牌震成两段。
“我说了,凶手若不是臂力惊人,那就是功法高手。”萧烨得意地看向陈二,“你露馅了!”
王砚趁机出刀突刺,而陈二应对不及,手中的刀具应声脱手。
众衙役见状,立马围了上去,将其制服。
“宋大人,这下可以宣判了。”萧烨缓缓说道。
宋晖被刚刚那一幕吓得不轻,心有余悸地说道:“本官宣判,樊康杀人罪名清除,即刻释放!犯人陈二,杀害夺方,罪证如山,给我押入大牢!”铁
陈二立马被一顿五花大绑,但此刻心有不甘地说道:“世人都说废太子无能,没想到你也有此般运气,我精心策划竟然毁于一个废物之手!”
宋晖眉头紧皱,严厉地喝令道:“带走!”
可在陈二经过萧烨面前时,眼神却变得十分诡异,邪笑道:“可是你说错了一件事,我并非为了夺方,只是他必须死!”
萧烨看着被押走的陈二,心中不禁感叹,这时代受技术所限,冤假错案屡见不鲜。
可转念一想,即便现代有各种高端的技术,可犯罪之人也同样是手段繁多,给侦破过程增加了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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