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为她撑伞,雨滴飒飒地拍打着雨伞,寒风刺骨,雨声阵阵,属于这个城市的冬天已至。
“好冷啊,冷死人了!”夏眠之畏寒,怯缩缩地拉紧外衣,打了一个寒颤。
“车怎么还没有来?”她焦灼地催促着。
安小小听得耳朵也快起茧子了,但碍于她现在是个病没好全的病人,不好与她起口角之争。
能忍且忍。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辆深绿色的的士高停着医院门口,安小小眼尖,瞧准了车牌号。
“快走。”
安小小对她说。
夏眠之听见话音后缓缓地回过神来,上步并做两步,紧随着她的脚步,朝那辆车走去。
车里,封闭得全然不透风,弥漫着淡淡的馨香。
从医院回到学校,还得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她闲着也是闲着,找不到事做,打开一盒安慕希,惬意地喝着,用来充饥。
心里却在盘算着回到学校如何勒索陆厢一把。
一千多块钱,对于她而言,能算小数目吗?
虽然她长的不像奸人,也做不出奸人做的奸事。但谁叫陆厢没事找事在先,借着她雨天没带伞来多管闲事,她回去能不给他两脚尖算她脾气好了。
她边喝着,边打开手机。
这边给屌屌报平安。
“我出院了。”
那边的陆厢看了,回复道:“好事啊!”
消息刚发出去,后一秒便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好!医院怎么能把夏眠之这个祸患给放出来了了呢?那他以后怎么活?怎么面对他呢?
“是啊,我出院后,就可以大展身手找陆厢那贱人报仇了。”
“你知道我住院两天日子过得有多煎熬吗?老子嗯是想出去给陆厢那贱人两脚尖,想把他踹得要多远就有多远!”
陆厢本人看了,如芒在背。
气势上,就把他给活活震慑住了……
以至于他忘了及时给夏眠之回消息。
夏眠之察觉到了不妙,可能是她刚出医院情绪太过于激动了吧,在一旁给辅导员打电话的安小小意外间瞟到,都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
字里,戾气深重。
根本不像是一个当代女大学生该说的话。
“咦~你怎么不回消息了?”
这叫他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我有点事,先去忙了。”
他随便找个理由推脱。
夏眠之其实也发觉到了,自打她进了医院以来,屌屌整个人变得奇奇怪怪的,像是对她心有余悸般,无论她说什么,都像躲着他逃离他一样。
她要找陆厢报仇,又不是找他报仇,他怕什么?这人儿真的是……莫名其妙。
回到学校后,几乎每一天,夏眠之脑海里装的是如何找陆厢报仇,按理来说“冤家路窄”,两天能碰面三次,而半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再与陆厢碰面。
夏眠之心头怀疑,陆厢一定是预知到了什么,才有意避开他。
唆使安小小联系他,他也不回消息,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所以的状态都关闭为离线状态。
“难不成……这人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