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边炸起轰鸣声,她隐约听见了好像是楼下花瓶破碎的声音,本能告诉她快点逃,却又好像来不及,看着黑影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恐惧与害怕席卷全身,她条件反射地转头抱紧了身后的少年。
只是又是如往常一样的扑了空,她没有抓住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子,一睁开眼只是一处陌生的地方,朦胧的月色给这个地方多添了些神秘感。
揉了揉酸涩的脖颈,陈沫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不舒坦,要是早知道会遭这罪,她在看到那张邀请函的时候就不会立马应下来,最起码犹豫三秒!
不过事已至此,开工也没有回头箭,只能咬咬牙站了起来,摸索着墙壁打开了灯。
突然的强烈光线让她忍不住眼睛眯了眯,视线一片清明后,开始慢慢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甚至有些简陋,窄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书桌,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但却非常干净整洁,厚厚的几摞书整齐地码在一边,墙上的贴纸上是清秀的字体,可以看出生活在这的人是一个清贫但仍然满怀希望的人。
空气有些潮湿,头发丝缠绕在一起,紧贴在有些汗意的后背,陈沫余光瞥到桌子上有一个发圈,小声念叨着“得罪了,非常感谢”之类的话,三两下把海藻一样的卷发绑紧,还从桌子上顺了一支水笔巧妙的盘了起来。
四处悠闲地绕了绕,房间不大,很多都是一览无余,只是桌前的抽屉上着锁,一时还没有办法打开,小卧室的门也好像被反锁上了,无法从里面打开,窗户紧关着,陈沫只能从那看到玻璃反光映衬着的自己。
密闭的空间最容易让人产生负面的情绪,陈沫好像并没有被影响,巡视了一遍后便靠在桌子上捣鼓自己昏迷时一.直攥在手里的耳饰。
这是一个经过改良的小型对讲机,按理说一直处于监控状态的大厅突生变故,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却也迟迟没有跟她联系。
只能说明,这里已经被信号屏蔽了,所以就连自己包里的电子设备也没有被收走。
陈沫摸索着手中这个精美的耳饰,缀着的晶莹剔透的装饰像是一滴小美人鱼的眼泪,跟自己的一身还挺搭,只可惜身处的地方没办法让她保持那一份精致,她觉得自己快憋屈死了。
又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已经再一次将这个房间扫荡了一遍,依旧是一无所获,视线集中在那个带着锁的抽屉上,那是唯——能藏秘密的地方。
陈沫皱着眉打量了一下这个锁,样式很普通,只是这里没有趁手的工具,想要打开还挺麻烦的,不过也不是不行。
被关在一个闷热的房子许久,连一贯自诩成熟稳重的她都忽然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忍了很久,终于还是从包里翻出了一根烟,有些不羁地叼在妖艳的红唇间,低头凑近了打火机,点点火光在她熟练的吞云吐雾间变成一股青烟。
在烦躁的思绪被压了下来点后,她只把烟夹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有些颓废地靠在一遍,一双桃花眼看向房间的一个角落。
“行了,有意思没啊,再不出来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个房间烧了。
陈沫的语调慵懒又别有意味,但却很能然后别人相信,她真的做得出来这件事。
这一瞬间,苏清禾跟陈沫,算是真正的合二为一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