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南初起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打断了骨头重新组合一样。
走路都不太会了。
踉踉跄跄的跑到方正的房间。
方正已经起来了。
看到南初。
眯了眯眼睛,问道,“你给人解药性了?”
南初点点头。
方正急忙走过去。
把南初扶进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你个憨货,这关你什么事儿?”
南初呵呵一笑,“男女之间,无外乎就是那些事情,男人有生理冲动,女人也经常会有,他把我当成解药,我把他当成免费的牛/郎,算起来谁也不亏。”
方正一眼看到南初的表情。
南初一巴掌拍在方正的额头上,“昨天晚上怎么样?”
后者闻言。
差点哭了,拉着南初的衣袖说,“我跟你说,那个杀千刀的昨天晚上偷偷进来之后就爬上了我的床,坐在我身上,差点压到我弟,可是我为了演的像一点,我愣是一动都没动。
开始抱着我的脖子,弯下腰去,不停的亲我,搞得我脸上满脸都是口水,恶心死人了,她不光亲我,还摸我,还要脱我的衣服,要不是对方进来的及时,我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上面了,太操X了!”
南初忍俊不禁。
方正
一把将南初按在床上,“你还笑,你再给我笑试试!”
这时。
季节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门口。
看着两个人在床上打闹。
眼睛里闪过了一抹讳莫如深。
用力的敲了敲门。
两人同时看过来,十分默契的同时说了一句,“你有事?”
季节倒吸了一口冷气。
走上前去。
站在两人面前。
方正抬了抬眼睛,“大早上的季总来我房间里做什么?”
季节毫不客气的说,“你先出去。”
方正撇了撇嘴,“这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
话没说完。
就被季节拉起胳膊,直接丢了出去。
将门反锁上。
南初躺在床上。
疲惫不堪的看着季节,“干嘛?你身上的药性还没有解完?”
季节没说话。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递了过去,“抱歉。”
南初接过药膏。
一看是涂抹那里的。
轻轻的笑了笑。
季节在床边站着,继续说道,“我会负责的。”
此话一落。
南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猛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