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军带兵主将是谁？”

“是顾子洁。”

顾子忠愣了一下，顾子洁现在也独当一面了。

“怎么，顾元帅，有私心？”石彧甩开折扇。

“没有。”顾子忠轻轻地笑了笑，“只是石大人不是说，顾子洁死了吗？”

“之前是吓唬你的。”石彧还是猜出来了顾子忠的心思，“等上了战场，遇见他，亲手杀了他，带着他的耳朵来找我。”

顾子忠愣了，耳朵？割下来？

“是！”顾子忠为了不暴露，开口答是。

石彧笑了笑，转身离开。

顾子忠抿抿嘴，站在沙盘前，确实，现在胡族加盟，周朝的输基本上已成定局，试了很多办法，只要胡族参与，就一定是周朝惨败。

顾子忠没有对策，回到长榻上，嘴中哼唱：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确实，顾子忠的两鬓已经有些白发了，看着不像一个二十四岁的小伙子。

此时，顾子洁惊醒，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噩梦，没有噪声，却一下子惊醒。

“哥？”顾子洁在那清醒时的一刹那，看到了他哥——顾子忠。

“大人，怎么了，做噩梦了？”侍女走过来。

“没有，还有，现在不是你工作的时候，你不应该出现在我眼前。”

“大人，奴婢只是想多陪陪您嘛。”

“用不着，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做出格的事。”

“大人……那你说，我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不好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