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日的劳苦奔波让他显得有些许疲惫了,他躺到了窗前的地板上,闭着眼睛,嘴里念起了白居易那首脍炙人口的名篇《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娥眉马前死……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风吹仙袂飘飖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无绝期。”
他渐渐地沉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觉得自己手头上空荡荡的,摸索了一会都摸索不到,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同时,他也捕捉到身旁那轻微的声响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幽暗的房间里,他还只是看到一个身影,便迅速地将手掌抵在她的喉咙上,脱口而出:“你是谁……”
没想到她竟然反应迅速,下意识地便用手臂格挡住了载洸伸到她脖颈得重伤。载洸也看清了她的脸了,就是那根红绳的主人,两人还近距离地对视了片刻。
她弱弱地说:“你是在找这个吗……”
她手里拿着的正是载洸的宝贝,他迅速地从她手中夺过来,质问道:“谁让你拿我的东西!”
听到这话,她像是做贼心虚一般,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所以……捣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你将这东西看得那么重要,就……”
载洸看着她那一脸愧疚的表情,再看了看手中那块纱布,只见上面的半只蝴蝶已经被绣全了,但是这技术真的是不敢恭维,绣得歪歪斜斜的,就像是拿针线在上面乱捅一般,放在上面,跟原本精致绝美的刺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见载洸一脸沉默且严肃的模样,以为载洸在生他的气,又连忙弱弱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觉得这蝴蝶只是绣了半边,也不好看,就想试一下把她绣全,没想到功夫不到家,虽然看着丑了一点,但总归是完整的嘛……”
看着她那做错了事还在狡辩的模样,载洸非但不生气,反而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你这叫丑了一点?你的审美标准是有多迁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