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明年就能有小主子了!
很快,管家便亲自端了冰盆来。
“嗒嗒!”他轻轻地敲响了房门,低声道:“王爷,冰盆准备好了。”
“嗯。”慕云归抬掌,回落了床幔,嗓音低哑,“送进来吧。”
素色的床幔瞬间滑落,遮住了床榻上旖旎的风景。
管家快步将并盆放到床榻旁,看到矮塌上纠缠在一起的外袍,一张老脸顿时笑成菊花。
他收回了目光,快步出屋子关门一气呵成,唯恐慢半分会
打扰了主子的雅兴。
有了冰盆,云君遥终于不再推拒慕云归,慕云归终于如愿,将小金丝雀像剥水煮蛋般,剥得只剩下瓷白的蛋清。
他绯色的薄唇,很快在她瓷白娇嫩的肌肤上,种满了他味道的红梅。
慕云归不会委屈自己,也绝不会在新婚前真的要了她的清白。
他的大掌,握住她温软的小手一路向下……
下半夜,他披着外袍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从空间取出许芸曦母亲嫁妆支出流水账本。
他叫来了暗卫,将这个账本递给了他,吩咐道:“送去扬州芸家。”
芸家是许芸曦外祖一家,许尚书之所以能升迁这么快,还多亏高中后到扬州赴任,没少得芸员外暗中打点资助。
芸员外甚至将自己独女嫁给了许尚书,结果他一升迁回京,便将芸家的恩情丢在脑后。
他不仅没帮扶芸
家半分,甚至联合蒋氏给身怀六甲的芸氏下药,导致她难产而亡。
这一切,芸家一直被蒙在骨里,为了能让许尚书善待许芸曦,芸家每年没少寄节礼来。
然而,许尚书一家照单全收,只是全部落进他们一家三口的口袋。
慕云归勾唇冷笑,善恶到头终有报。
转眼翌日,尽管刺眼的阳光已经洒在脸上,云君遥还是不想睁开沉甸甸的眼皮。
她只觉得这一宿,睡得特别累,身上的骨头仿佛被拆解了般,还有她的两只手更像徒手劈了一宿的树,酸疼得仿佛不是她的手了!
不远处,慕云归已经坐在桌案前,处理起了庶务。
他看见她快速晃动的眼皮,便知道小金丝雀已经醒了,说:“再不起来,伯父伯母怕是会知道你夜不归宿了。”
这好听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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