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下,很明显能看见贺琛的脸色僵硬了。
牧瑾彦没有多说什么,起身之后摸了摸楚诗染的头发,“我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你遮遮掩掩,我只会更加担心。”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只字不说,最后他还是在别人那里知道的。
牧瑾彦回眸看了贺琛一眼,沉声道,“无非只是一堆虚名而已,你贺琛又能有多干净?你再欺负她,到时候就是鱼死网破,我也会将她带走。”
言罢,一个人离开病房,离开的背影就算装得再如何淡然,也掩盖不住那已经别扭的脚步。
牧瑾彦的伤没有比贺琛好到哪里去。
楚诗染看着他离去,始终不能回神,视线直直的看着门口,似乎发丝上还有他留下的温度。
贺琛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惨淡的勾唇一笑,“这么恋恋不舍啊?他到底有哪一点吸引你,你说说,我也学一学,看看能不能也把你迷得七荤八素。”
话说的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眉眼间透着肆意的张扬。
楚诗染听见他的声音,缓缓转过头,看向他,徐徐开口,“因为他是牧瑾彦。”
贺琛脸上装出来的那一幅没正行的模样渐渐冷了下来,沉默须臾,淡漠一笑,“楚诗染,是你逼我不给你退路。”
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抬脚大步往外外走去,步伐急躁,径直掠过楚诗染的病床,病房门摔的“砰”的一声响,似乎就连墙板都为之颤了颤。
楚诗染不解的皱了皱眉,挣扎着下床往外走去。
她不想再看见贺琛的身影,与其在医院还不如离开,哪怕暂时住在宾馆里,也比贺琛所谓的“照顾”要好千万倍。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腿一动,牵连腿心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仅仅几米,楚诗染却已经挪了很久,额头上都渗出来一层冷汗。
走到门口,伸手打开门,与迎面进来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女人约摸着五十左右,身上打扮朴实,脸上带着和蔼又有些拘谨的笑。
“你就是楚小姐吧?我是贺先生请过来的护工,你叫我云姨就好。”
楚诗染脸上没什么表情,说道,“云姨,我待着难受,一个人在走廊里走走。”
这一走,可就不会回来了。
不能怪她没有好心揣测贺琛,实在是贺琛没办几回人事。
云姨连忙说道,“这哪行呀,昨天刚小产,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哪能下床,您快回去歇着。”
来的时候问过贺琛,也问过护士,楚诗染哪里只是普通流产,那是没了半条命!
楚诗染没有动,云姨也不敢动硬的,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楚诗染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废了一身力,仅仅一会儿,脸白的像纸一样,声音都有气无力,“让开。”
云姨一时慌了,有些无措,“夫人,您别为难我了,我……”
门口响起开门声,两人转头看去,竟然是贺琛去而复返。
贺琛伸手将手里的晚饭递给云姨,云姨见状,连忙伸手接过。
贺琛一言不发的抱起楚诗染,冷声道,“在医院里,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怀里的的女人个子并不娇小,但是他抱起来却毫不吃力,甚至没有一点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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