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灵和乔念听到声音，一齐转身。

柯灵：“厉艺承，你也来得这么早。”

视线在厉艺承和乔念之间来回扫视，语气里充满了欣慰：“真是两个勤快的小人儿，难怪你们能成为全年级专业课最好的学生。”

厉艺承笑笑，“柯老师过奖了。”

随后，看向乔念，语气轻柔，“早。”

“早。”乔念微微勾了勾唇，客套的回复。

林仙儿等人在学校卫生间里议论她的那些话，她一直都记在心里。

柯灵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年轻，一个眼里满是柔情，一个脸上带着疏离，她明白这是“郎有情，妾无意”。

“厉艺承，乔念，我还有事先回办公室了，你们自行安排，如果要练琴，二楼有几间独立的小琴房。”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要是相处得不自在，可以分开。

“好的，谢谢柯老师。”乔念听说有独立的小琴房，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柯灵走后，她指着二楼的方向，对厉艺承说：“我去练一下琴。”

厉艺承轻笑着应了一声“好”，没有跟上去。

这段时间以来，乔念刻意跟他保持距离，他看得出来、感受得到。

他喜欢乔念，但他的教养不允许自己给一个并不喜欢他的女孩子造成困扰。

他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了一本音乐杂志开始翻阅。

快到九点时，朱小童乘坐的出租车和何诗云乘坐的自家商务车同时停在“CLEAR”门外，下车后，两人一起跑进乐团。

此时，乔念也从琴房下来，四个人汇聚在一楼的“休闲区”，等着柯灵。

乔念见到何诗云，立马八卦的给了她一记询问的眼神，何诗云秒懂，窃喜道：“收获良多，超出预期。感谢乔同学仗义相助！”

乔念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客气，再接再厉。”

朱小童：“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

何诗云收起脸上的表情，“你不懂。”

朱小童：“你不说，我怎么懂？”

何诗云嫌弃道：“啧，仙女的事，你少打听。”

朱小童：“咱们几个要在这里相依为命两个月，有什么事不能分享分享？”

何诗云：“其它的事可以跟你们分享，这事儿暂时还不能说。”

朱小童：“嘁！搞得这么神秘，莫非是暗恋谁了？”

何诗云一怔，转移视线，没再接话。

朱小童顿了顿，“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