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双揪着她的龙须，然后打了一个蝴蝶结，满是幽怨地道：“在为师变成小孩的时候，你总是蹂躏为师……”

夜微凉抬起龙爪，拂了一下自己的龙须，闷声道：“师尊，这真的不能怪徒儿啊！”

寒无双冷哼：“难不成怪为师吗？”

夜微凉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要怪师尊。”

寒无双：“……”

夜微凉认真地道：“都是因为小时候的师尊长得太可爱，徒儿才会忍不住‘蹂躏’师尊，但凡师尊的相貌丑一点，也不会成为被大家欺负的对象。”

寒无双怒极反笑：“你欺负为师，还有理是吗？”

夜微凉叹气：“师尊，你以前也经常欺负徒儿啊！”

寒无双：“……”

夜微凉盯着他的眼睛看：“师尊欺负徒儿的次数并不少，还总是揍徒儿，但师尊可见徒儿生气过？”

寒无双不假思索地问：“那你为何不生气？”

夜微凉回答：“因为徒儿爱师尊啊！”

说完之后，她又一脸深情地看着寒无双。

寒无双却被她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他坐了起来，不再压着夜微凉的龙身，轻咳一声，道：“其实为师都懂……”

夜微凉的龙身一飘，落在了寒无双的怀里，抬头看着他问：“师尊真的懂吗？”

其实她一直都觉得师尊很迟钝。

特别是在双修的时候，动作笨得让她抓狂。

不过身为一个孝顺的徒弟，虽然她很嫌弃师尊的床上技术，但绝对不会说出口，在心里默默吐槽就行了。

寒无双点头：“为师知道你有受虐倾向，就算为师揍你千百遍，你也不会生气，而且你被揍的时候，说不定还会感到身心舒畅。”

毕竟这个逆徒的思想太变态了。

有受虐倾向实属是正常。

夜微凉却不太高兴了：“所以师尊还是会揍徒儿对吗？”

寒无双摸着她的龙头，轻笑道：“如果你只是徒弟，为师会毫不犹豫地揍你，但你要是媳妇的话，那就不能再打了。”

徒弟和媳妇还是有区别的。

夜微凉瞅着寒无双：“咱俩还没拜堂成亲呢！”

寒无双蹙眉：“难道你想让为师趁现在多揍你几下？”

夜微凉表情哀怨，幽幽地道：“这是重点吗？”

寒无双摇了摇头。

夜微凉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