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
落地窗前,院里的地灯照耀着那片花海,行行列列,影影绰绰。
有幽幽香氛飘在宽大的卧室内,清冽悠雅,是黑夜里暧昧侵略的气息。
容婠穿上佣人准备的家居睡裙,酒红真丝柔软得如云锻般贴肤,微湿的青丝打卷垂落在腰间,雾气蒙蒙,氤氲眉眼。
男人目光如猎豹般紧盯住女人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视线如实质性,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弥漫。
前世时,女人妖媚又清纯的样子清晰浮现在傅聿权的眼前,勾魂摄魄,每每令他失神颠倒。
记忆交融,女人勾住男人的脖颈,红唇勾起,最爱问上一句,“阿聿,我是不是最美的!”那落在男人后颈上的小手和女人的性子一样并不安分去,染着红色精致的手指轻轻划过凸起的喉结,停留,缓缓延伸向下,有意无意地撩拨。
眉眼如钩子的妩媚似乎带着深意,让人心头颤动,酥麻,喉头发紧。
容婠将微湿的发用毛巾擦干,视线放空,脑中运转工作事宜。等会她准备与男人说明最近这段时间不会回来,她需要去参加一场比赛,非常重要。
倏然,感受到一股力道将她向后倾压过来。动作间,幅度稍稍有点大,裙摆向上轻移几寸,男人大掌掐住她的细腰,紧紧圈住,牢牢把控,轻而易举就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
容婠刚一开口,“你……唔!”
话音未尽,模糊不清。
男人狠狠吻上女人柔软的粉唇,气息喷洒,清冽强大,喘息粗重。凤眸紧盯着女人的湿润的杏眼,短暂停住,大掌轻轻把控女人的身体,二人之间距离极近,不过方寸距离。
男人眼角是一片片惊人的红,暗哑声:“婠婠,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这样,嗯?”喉音低低,步步紧逼,无限缱绻。